醉酒咬耳朵
“你喝多了?”“是,我喝多了,才敢说这些话,这么多年,我一直被白冀海骗着,又杀过你一次,你疼不疼?有没有落疤?”声音哽咽,爬过去,非要扒开他的衣服看,“你给我看看。?x,k¢s·w~x¨.`c~o!m¢”起初柳西昭拒绝让一个酒鬼看自己的身体,可她流着泪,说对不起,他就心软了。任她扒开衣服,心脏处果然有一块白色的肉,那是她一剑下去落下的,白昼凑的极近,几乎嘴巴快要贴上他的心脏,她轻轻呼气。“我给你吹吹,就不疼了,吹吹就不疼了。”呼呼,呼呼,“是不是不疼了。”柳西昭哪里是疼,他是心痒,她离他这般近,扰的他心跳加速。“究竟谁才是磨人的小妖精。”柳西昭背着她走在青石板铺就的路上,月光温柔的洒在身上,静谧的就像一幅画。白昼身子一滑,差点摔下去,好在她下意识的自我保护,双手紧紧圈住他的脖子,“小妖精,你要勒死我。”“小妖精在哪里,谁是小妖精?”白昼嘟哝着。“说你呢,磨人的小妖精。”呵呵,白昼笑出声,“说我呢,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片刻,白昼笑声顿住,毫无征兆的一口咬在柳西昭左耳上。“嘶,白昼你属狗的。”怎么喝点酒,还咬人,以后断不能让她喝酒。“让你说我是妖精,就咬你。”说着转移目标,朝他脖子上又是一口。脖子上的一排牙印整整齐齐。柳西昭甩开她,又担心她摔着,一把将她抱起。柳西昭眼神犀利有想杀人的冲动。“呜呜,你瞪我,你拿眼睛瞪我。”说着豆大的泪滴说滚落就滚落,被咬受伤的是他,她还委屈上了。倒打一耙的功夫,她更是驾驭的炉火纯青。“好好,我错了,不该瞪你,别哭了。”帮她擦了泪,又重新背起她。一步步向前走。柳西昭听着背上均匀的呼吸声,苦笑,想他柳西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今日却惨遭咬耳朵,脖子之苦,而他心中却并不恼火,反而庆幸被咬的是他,若是旁人,他定会将那人活剐了不成。-d^a¢n!g`k_a′n~s-h\u^.`c¢o?m`次日,白昼醒来,头疼欲裂,心想以后再不能喝酒了。“姐姐,你醒了,国师让我给你送醒酒汤,你快喝了吧,今日要赶路,不然胃里该难受了。”白聪刚进门,看她醒来,将手中的醒酒汤递过去。白昼接过来,喝了一口,总觉得白聪眼神奇怪。“姐姐,你昨晚是咬国师大人了吗?”白聪冷不丁的问。白昼将口中的醒酒汤喷了个干净。“国师耳朵,脖子今天都还通红,而且国师脖子上有齿痕。”白昼绞尽脑汁的想昨晚的画面,她,她隐约好像记得自己咬了柳西昭。都说太岁头上动不得,天呐,她怎么会咬他,白昼此刻懊恼万分。心里打定主意,今日不同他乘马车,她要骑马,骑马舒服,还能顺便看看沿途风景。“确定不乘马车?”柳西昭再问一次。“不乘。”说完,驾马远去。这个时候,他就应该当做看不到她,不知道她此刻有多尴尬吗,还是说他分明就是让她尴尬。南都府外,难民如潮,连日暴雨,洪水肆虐,年轻力壮的都被派去做了苦力,老弱病残实在无力自保,只能颠沛流离远走他乡。白聪看到家乡此刻境况,潸然泪下,白昼想安慰,却也无从开口,她不知道白聪的家人是否能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下生存下来。“有人倒下了,还是个姑娘。”“谁来行行好,救救她。”......人潮麻木的向前走,除了几个人驻足,他们像是见贯了这种情况,并不足为奇。“好心的官爷,救救她吧。”有人拦在马车外,他们的马车在满是难民的人群中,格外明目。白昼扯了下假寐的柳西昭,“柳西昭,救救这姑娘吧。”“你求我,不,你唤我一声阿昭听听,我就救她。*k^e/n′y¨u`e*d\u/.′c`o!m?”柳西昭贯会见缝插针的讨便宜。白昼知他心狠,若是她一直端着不按他的要求做,他定然会袖手旁观。于是轻声唤了声阿昭。柳西昭大悦,“卞庄,将人擡到车上来。”卞庄照做,马车继续向城里行进。“你奉命赈灾,他们已经失了家园,又无处可去,为什么不让难民都回来,帮他们重建家园。”柳西昭说:“这个世上受苦受难的人多了,若是每个都救,本君就算是累死,也救不过来,家园已毁,重建本就耗时耗力,劳民伤财,况且又不是旦夕之间就能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