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大王定夺就好。”柳西昭把这个难题踢给李威。李威当下不知如何是好,“那,那就赐婚?”“大王英明。”众大臣跪拜,“国师大人还不谢恩。”柳西昭作揖谢过皇恩。王宫外,柳西昭的马车迟迟未动,只见回程的马车驶来,他的马车才跟上去。“回丞相,今日本君去您府上坐坐。”“国师去老夫府上作甚?咱俩又不熟。”“哎,都在一个朝堂上,天天见面,怎么能说不熟呢,熟的很,那回丞相待会见。”说完吩咐卞庄加快速度。回程回到府中,脑中反复想柳西昭说的话,他那副样子不像开玩笑,不过他与柳西昭素来无交情,他不会是记恨今日朝堂之上老夫摆他一道,所以来报复。若真是这样,柳西昭还真是毫无顾忌,前脚刚结仇,后脚就报复。邺王在他眼中还当真视若无物。回程儿子回顾夫妇长年经商并不在府上,他一脸严肃,唤来回程,又一言不发。“爷爷,发生何时?这么急唤我来。”“声儿,这次恐怕我回家大难临头了。”回程深叹一口气。“爷爷究竟发生何事?您素来与人和善,咱们回家也并无仇家。何来大难临头。”回声不解的问。回程将今日朝堂上如何得罪柳西昭的事情说出,“柳西昭那厮,心胸狭隘,有仇必报,老夫平日都躲着他,尽量不与他口舌,今日不知怎的没沉住气,哎,这下可是害了咱们回家呀。”回程捶胸顿足,悔不当初的自责着。“爷爷,依孙儿之见,国师大人应该不会因为这么点小事就迫害回家的,您想想这么些年,在朝堂上参大国师的奏折里,比这过分的事多的数不胜数,您看看那些大人,不还是活的好好的。”回声分析着,他虽与柳西昭接触不多,但看他那人,不像坊间传闻的心胸狭隘,他只是更在乎自己在乎的东西。不在乎的,纵使你把天捅个窟窿,他都不会多看一眼。“真的吗?可是他说等会来咱府上坐坐,我府上有什么好坐的?”回程眉头紧皱,一脸的褶子道道分明。“爷爷,或许国师大人就真的只是来府上坐坐呢,您命人备上好茶,静待国师。”回声安抚回程。柳西昭莫不是真的要陪白昼一起来回府,他知柳西昭待白昼不同,但这么明目张胆,未免过头了。回程一脸担忧,吩咐下人准备好茶水,他本打算端坐在大厅等柳西昭,可他哪里坐的住,不时起身踱步。柳西昭那厢悠闲的厉害,叫卞庄备了礼品,喝完最后一口茶,站起身,卞庄立马上前帮他整理着装,“这身如何?够不够儒雅?”一身月牙白的长袍,尤显得柳西昭挺拔儒雅,每一根头发丝都老老实实待在它该待的地方。“好一位温润如玉的公子呀。”卞庄表情浮夸,柳西昭很受用。他家国师着装最近越发奇怪,前几天打扮的跟个花孔雀一样,到处招摇,今日又想做书生打扮。怎么就非要跟那回声公子一较高下呢,放眼整个邺京,能跟他家国师相比的人,根本就不存在,国师大人也太没自信了。恋爱,果真会让人变愚蠢,他家国师就是,变得不太聪明了。“去叫白昼,出发去回府。”柳西昭右手持扇,轻轻一摆,扇面打开,装模作样的摇了两下。卞庄应声前去。白昼看着府门外,立在马车旁的柳西昭,吃了一惊,“你这身打扮陪我去回府?认真的吗?”“当然。”柳西昭刻意挺直了身板,“与那回声比如何?”原来他这身打扮,不是要跟她去回府拿东西,跟那回声公子比高低才是此行的目的,白昼觉得他的做法实在好笑。“人家回声公子翩翩少年郎,你一个快一百岁的老妖怪挣个什么劲?”白昼故意讽刺,就是想看柳西昭脸上精彩的变化,果然他本来一脸傲娇的神情瞬间垮了下来。白昼径直走上马车,柳西昭纹丝不动的站着,生气了?白昼伸出手拉他,他还是不动,“他比不上你,你最好看。”这次,柳西昭才顺着她的手劲上了马车。卞庄一脸惊愕,他家国师何时吃这一套了,两句话就哄好了?细思极恐,他家国师都学会争宠了,那今后岂不是被白昼这女人拿捏的死死的。“卞庄发什么呆,出发呀。”柳西昭冷着声音命令。刚刚他应该是眼花看错了,这个声音冰冷,脸色无情的才是他家国师,卞庄自我催眠,木讷的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