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俩人皆被问住,当然,他们不知道柳西昭经历了什么,不怪他们诧异。
白昼从他怀里探出头,尴尬的笑笑,“你们听我说,大人他出了点状况。”白昼将他俩上岛后,经历的事一一讲与二人听。一旁的柳西昭警惕的看着二人,眼神好像再说,这二人不可信。白昼多次说,这俩人是他们的好朋友,他才勉强相信,不过他刚才抱娘亲,他仍旧耿耿于怀。卞庄听完柳西昭的遭遇,心里更加难过,责怪自己没有好好保护大人,让他总是遇到无妄之灾。 白昼汗颜,这无妄之灾好像是拜她所赐。幸好卞庄脑子不大聪明,若是他反应过来,自己又免不了被他威胁。“现在,大国师情况如何?”回声问。“他现在只有十岁孩子的心智。”,白昼突然附耳低语,“不过他精的很。”用眼神告诉回声,最好别招惹他。“嗯。”回声点头,又说:“你刚才说的那位癫姑,她可信吗?”白昼摇头:“不知道,柳西昭就是吃了她的药才变成现在这副样子的,解药,也只能寄托在她身上了。”“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这个地方确实隐蔽,我跟卞庄被冲到了另外一个地方,又担心你的安危,彻夜未停的寻找,还好皇天不负有心人,现在找到了你。”回声眼神一刻未离开她。净捡好听的说,白姑娘都是我家国师的,你有什么好担心的。现在他家国师是傻的,等他国师清醒了,看你还有机会?“哎,可怜了我们大人,有的人满心思都是姑娘。”“卞庄别胡说,回声也是担心我跟国师大人。”“他哪里有半分担心我们国师?”明明就是只担心姑娘一人。后面的话,被白昼用眼神堵回去。“娘亲,我饿了。”柳西昭见势头不对,赶紧卖惨。对了,柳西昭刚才吵着要吃饭,见到回声他们,她太高兴,一时竟忘了。“卞庄,屋里有果子,你带你家国师去拿。”卞庄拉着柳西昭,柳西昭极不情愿的跟进去。“他们刚才不是说了很多话,怎么还没说完?”“大人,你这是吃醋了?”卞庄偷笑。“吃醋,是什么?好吃吗?”看来,他家国师的确傻的不轻。情敌都敢正面叫嚣了,他如今还是个傻的。“这样,我问你,看到回声公子跟白姑娘说话,你心里什么感受?”卞庄还是很看好白昼跟他家国师的,所以别人想撬他国师的墙角,问过他同意没?他得帮他家国师看住喽!“生气,我很生气。”柳西昭鼓起两腮,他的确是气鼓鼓的。“对嘛,这就是吃醋,还有大人,白姑娘不是你娘亲,她是你未过门的妻子,明白吗?”卞庄循循善诱。“妻子?”柳西昭摇头,表示不理解。“就是老婆,你能跟你一个人好,跟你一个人贴贴,其他男人都不行。”卞庄义正言辞。虽然柳西昭不太理解,可他明白了一点,白昼是属猪他一个人的,其他人想抢,万万不可。天都黑了,他们怎么还不进来,从白天讲到晚上,究竟是有多少话要讲。不行,再这样下去,娘亲真的会被其他男人抢走的,想到这里,他心里害怕,必须做点什么。他扒在门口喊:“娘亲,已经很晚了,回来睡觉了。”“你先睡吧。”她头都未回。柳西昭只得跑出来,坐在两人中间,将两人割开,他看着俩人坐在一起,心里莫名难受。双手拉着白昼的手臂,将头枕在她肩头,撒娇:“娘亲,你不搂着昭儿,昭儿睡不着。”这,这,柳西昭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他在说什么鬼话,这是可以当众说的吗?白昼差点原地去世,慌忙捂住他的嘴,叫停:“别说了。”看回声难以置信的深情,她不知该如何解释,如今柳西昭这个样子,回声公子是个心胸豁达之人,他应该能理解。她现在所有的行为,都只是照顾柳西昭,都不做数。果然,回声给她一个我懂的眼神。白昼看他这个样子,只得哄着他回去。卞庄心里窃喜,我去,我家国师变成傻子,也是个高手。他心里大写的佩服。以前是霸道国师,现在是撒娇卖萌,任是哪一种,想必白姑娘都逃不出他家国师的五指山了吧。在看看门外的回声,他的确俊美,又才情过生,那又如何,跟他家国师比,天壤之别,他家国师就是天,哼,任他是回声,回眸......回啥都不是大国师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