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紧张害怕,但反应都没有他那般剧烈。
或许有人注意到了,但都把他的反应归咎于怕死。
江黎也没注意到他的反常,她眼神锐利的盯着下方,讥笑道:
“就凭几条不相干的人命就想要我打开门,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说话时,她注意到土匪队伍中,也不全是土匪。
也有大半衣衫褴褛的流民,不少流民脸上都带着恐惧和无奈,显然是被胁迫而来。
下方虽说聚集起来有一百多号人,但据江黎观察流民少说占了一半。
再除去人质,真正的土匪应该只有五六十号人。
土匪的人手是庄子的两倍多,但她们这方武器精良,护卫们也是练过的,又是防守方,优势明显,她心里其实没有多少担心。
甚至,她己经在想如何一个不放走的,把这些土匪留在这里。
只是,那些人质怕是很难顾全。
忽然,江黎瞥见那个熟悉的妇人对她轻点了两下头,她眼里闪过决绝,看向土匪的目光像是淬了毒。
江黎心中一紧,忽然对黑狼道:
“准备火油。”
黑狼点头,早己命人将装满火油的陶罐搬到墙头,只等江黎一声令下。
“这些流民是故意被推到前面的,土匪主力在两侧和后面。火油尽量避开人质,等火油泼下去,魏平带一队人从侧门杀出,截断他们的退路。”
土匪头目不知道江黎的安排,他并不是很意外江黎的回答。
他劫掠过好几个庄子,他们之所以现在不答应,那是还没见血。
他丝毫不在意江黎的嘲弄,反而是对着高处的江黎咧嘴笑:
“是吗?那我就不留手了,江庄主,那你可看好了。”
他说着,对叫了一声下属的名字。
就有人推出一个面色惨白、被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的小男孩。
土匪头目盯着江黎,声音幽幽的下令道:
“先削下他的耳朵,再挖去双眼,砍掉双手,双臂,双腿……”
那下属举起大刀正要实践,却发现滚烫的火油如瀑布般倾泻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