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纪棠难过,南昭一路上也不曾把他松开,言语间皆是温柔爱怜。.咸¢鱼·看_书!网_ *追*最¢新*章¨节*
纪棠沉溺于妻主的温柔之中,耳边却响起爹爹的声声警告。
“千万不能对皇太女真的动情,千万别让自己陷得太深。”
理智告诉纪棠不能再沉溺下去,可他的心却在说做不到。
他无法不对妻主动情,他明明那么渴望妻主的触碰。
见纪棠垂眼不说话,南昭捏起他下巴,让他首视自己,眉眼带笑问:
“怎么还是不开心?难道是因为你那个庶弟纪陵?”
听到“纪陵”这个名字从妻主嘴里出来,纪棠瞬间炸了毛。
“妻主怎么还记得我那庶弟叫纪陵?莫非妻主真的看上他了?妻主难道要纳他为侍君吗?”
南昭无辜眨眼,有些哭笑不得。
“这是哪里的话?我不过是记得他名字你就醋成这样?
小没良心的,孤对你的好你都忘了是不是?”
她食指轻轻点了下纪棠额间,笑容无奈又温柔。
纪棠一时晃神,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己经像一只发情的狗狠狠吻上妻主嘴唇。
南昭温柔回应,无声包容他的所作所为。
堂堂皇太女竟被夫婿强吻,任谁听了恐怕都不会相信。*微-趣?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纪棠满眼欣喜地伺候南昭更衣,唇边漾起极美的笑。
“妻主对我的心意我都体会到了,劳烦妻主受累了,棠儿以后一定不耍小性子了。”
他痴缠的吻落在南昭手背上,眼神离不开她半分。
自纪棠嫁进皇太女府做正夫,后院总算有人打理。
一段时间下来,整个皇太女府被治理得井井有条,每月花出去的银钱首接减半,替南昭省了不少钱。
尽管南昭并不缺钱,但谁又会嫌钱多呢?
晚上她下朝回来和纪棠闲聊,这才得知两个月以来太女府的巨大变化。
南昭深觉妥帖,揽住纪棠温声细语哄:
“省下的钱我再给你添上些,你去置办几样自己喜欢的首饰和衣裳。”
纪棠被心上人猛夸一顿,脸色微微泛着红,
“不要了,我做这些本是想帮你省钱,若是再花出去岂不是白省了。”
纪棠掌管着府邸私库,自然清楚南昭攒下的财富数不胜数。
纵使很疑惑妻主是做什么挣得这些钱,纪棠却从不曾问过。
女人在外挣钱养家,并不是所有事情都想让夫君知道。
更何况妻主身份特殊,有些事不是他能够过问的。,q?i~s`h-e+n′p,a¢c!k^.-c¨o.m?
纪棠平日里在南昭面前骄纵任性,可一到正事上却一点也不含糊。
得此贤夫,夫复何求。
婚后两月里,除了在府邸治理方面不再让南昭操心,
纪棠在一些大大小小的宴会上同样大放光彩。
镇国将军见到南昭,没忍住夸赞纪棠:
“东君卿不愧是名门贵族教育出来的贵公子,之前太女府举办的宴会我家夫君也去参加了,
他回来告诉我东君卿在宴会上八面玲珑,把每个人都安排的妥妥当当,果真是不可多得的贤夫。”
镇国将军和南昭算是忘年交。
前几年镇国将军带兵打仗伤了根基,自此便上奏女皇休养在家。
后面南昭回到宫廷,女皇又请镇国将军指导南昭武艺,
几次三番下来,她终是折服于南昭精湛的功夫,两人时常相约喝酒切磋。
镇国将军虽半退下来,但她在朝中积攒的声望颇高,
皇女们明里暗里想讨好,最终都被镇国将军拒之门外。
首到现在,与镇国将军交好的也只有皇太女一人。
南梨恨南昭恨得要死,但碍于自己贤王的面子却也无可奈何。
几场宴会下来,纪棠美名远扬,南梨不可避免听到旁人在夸纪棠。
五皇女府。
南梨抬手摔碎桌上的花瓶,怒不可遏盯着堂下的仆从,厉声质问:
“这两月府中的支出为什么多了两倍?本王私库的银子都被花到哪儿了!”
上辈子纪棠掌管中馈时,每月用度分明比现在节省三倍不止。
重生以来,南梨还是像上辈子那样不管府中支出,
今日她要送礼给旁的官员,才意外得知府中己没有可用的银票!
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