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宴京皱了皱眉,回了个“嗯”。
齐落鸢走进办公室时,身上还带着室外的寒气,周宴京的一通电话就把她叫了过来,她连喘气的机会都还没舍得给自己。
她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裙摆上绣着细碎的钻,像极了池念最爱的那件演出服。可周宴京只扫了一眼,就移开了目光。
“你做的那些事,池念都告诉我了。”
他靠在椅背上,语气听不出情绪,“原来你的小动作这么多,我还真是小瞧你了。”
齐落鸢脸色一白,手指绞着裙摆:“我对池念没有恶意的,只是……只是有点嫉妒她能得到你的关注。”
“嫉妒?”
周宴京轻笑一声,笑声里带着嘲讽,“你派人砸了她的舞蹈室,剪断她的舞鞋鞋带,这些也是嫉妒?”
这些事是顾淮礼查到的,昨天在餐厅,池念没说,是怕脏了自己的嘴。
可周宴京派人一查,才发现齐落鸢藏在温柔面具下的恶毒,比他想得更甚。
他对自己印象中不可高攀的白月光有些陌生,这还是他认识的齐落鸢吗?还是他少年时期心之所向的人吗?
齐落鸢的眼泪瞬间涌了上来:
“不是的!那些都是误会!阿京,你相信我,我……”
“闭嘴。”
周宴京揉了揉眉心,“从今天起,你别再碰舞团的事。还有,别以为有我妈给你撑腰,你就可以无法无天了,周家还是我说了算。”
警告意味很明显,看来他要重新认识一下自己的白月光了。
齐落鸢愣住了:“那舞团怎么办?我的腿伤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这次复出的机会对我来说很重要。”
周宴京打断她,“机会以后还会有的,你要是不想彻底失去周氏的资源,就安分点。”
他的语气里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齐落鸢看着他冷硬的侧脸,忽然明白——周宴京不是原谅了她,只是暂时需要她这颗棋子。
而真正能让他动怒、让他在意的,从来只有池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