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温时念说起梨园最近发生的事。
重点要说的,就是当年恩将仇报,还嫁给他们师父的那个女人。
“前段时间她掉湖里,捞起来的时候人差点没了,被路人送去医院的时候,查出有了身孕。”
莫云嗤笑,对女人的厌恶明明白白的摆在脸上。
“她倒是掉的及时,不过就她那样的人,不适合做一位母亲。”
温时念被她害得无法唱戏,这辈子还可能无法做母亲。
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怀孕了?
这可不行啊,这么不公平的事,凭什么要发生在他小师妹身上。
所以莫云找人将她丢在了冰水里,直到那个女人小产,也没让她离开。
折磨的只剩下半条命,才被他丢回医院。
二师兄又默默远离了正散发冷气的大师兄,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对着温时念挤眉弄眼的搞怪。
温时念被他的动作逗笑,拳头抵着唇边,低头无声笑起。
她状态看起来比最初相遇那天好了不少,也长肉了,穿着打扮,细节上都透着精细。
这一看,就知道被照顾的很好。
看她过得好,莫云也放心了。
他看向傅砚:“小师妹自小乖巧,若是哪天你不喜欢了,就把人送回来,若让我知道你欺负她,我们朋友也不必做了。”
傅砚与他目光相对,“放心,有那一天你也不必留着我,一抢崩了我就行。”
莫云:“好,这是你说的。”
傅砚:“放心,你不会有这样的机会的。”
交谈过后,也快到吉时。
傅砚先行离开,一会儿骑着马绕着整条街走,绕一圈,再回来接温时念又转一圈。
莫言作为温时念的娘家人,亦兄亦父,自然由他背着她出去。
听着屋外敲锣打鼓的声音,再看一身嫁衣的小师妹,莫云感慨。
“一转眼,我们最小的小师妹就嫁人了。”
当年,他背着晕倒在雪地里的温时念回家。
现在,他背着红衣喜服的她,送她回属于她的小家。
(这砚爷,也不冷酷啊。啧,崩人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