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善人对立面的都是恶人,杀了便杀了。”
“那如果是恶人呢?”
“还是选杀众人。”
艾凡毫不迟疑的回答勾起了雄伯的好奇心,已经不知道多久没见过像艾凡一样坦率的人了。
伪装不是后天才有的技能,而是每个人天生就有的基因。
至于会不会被激发出来就要看未来的经历了,显然艾凡还保留着最起码的纯粹。
“既然是恶人,你为何不选择除之而后快?”
“你给出了两个选择,就说明我和这个人之间一定是有某种联系的,我不是西天的那些大光头,不讲究渡一人或者渡世人。
在我的观念里,与我有关,那杀与不杀取决于我,和其他人没有半毛钱关系,打扰到我的事情了,天王老子来了我也敢上去碰一碰。”
“哈哈哈”,雄伯一阵狂笑:“你小子有个性,我喜欢,难怪伯奇会放你上来,确实没有比你更适的人选了。”
艾凡眉头微皱,不是很能理解何为“更合适的人选”。
从伯奇那里开始,很多事情就变了味道了,不过艾凡也没计划去深究什么,问到最后也会被告知答案在最后一层。
问的不明不白,答的千篇一律,老废话文学了。
“最后一个问题,如何分辨这世间的善恶?”
奇怪的妖塔,奇怪的凶兽,总感觉是在刻意引导着什么,出于没有证据,只有先行忍着。
“不需要分辨。”
艾凡略作沉凝后说道,
“为何不需要?”
“因为善恶本身就没有明确的分辨标准,非黑即白那是用来形容大熊猫的,而不是脚下的世道。
而且是善是恶我说了才算,任何人任何事都没有资格左右我的选择。
我可以为善,斩尽天下所有的污秽;我也可以为恶,倾覆现有的所有规则!”
雄伯没有再说任何,只是凑近了一些定定地看着眼前渺小的人类。
艾凡自己也不知道这个答案是不是正确的,违背本心的话除了对欧阳竹以外,他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
人活一世若是连语言都要左顾右盼,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委屈自己的结果,只会让某些人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