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虞……”
“嗯?”
“是不是不太对?要不然今日先到这里?”
钟虞看着他犹豫躲闪的目光,往下看了眼,他把人磨破了。
他焦躁地揉了把头发,泄气地往床上一瘫。
自力更生完,又下床去找药膏,准备给闻人仄抹药。
“等等,又有了!”
……
又折腾了很久,他们终于借着铜镜复原出了那幅画。
闻人仄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他一张口,嗓子像被车轮碾过一样,嘶哑虚弱,“在漠北。”
“嗯。”钟虞看他凄惨的样子,心虚又愧疚,“再喝点儿水?”
闻人仄摇头,他实在是累了,眼帘渐渐阖上,“灯会明日再去,我要睡了……”
下一瞬,他就昏过去了。
钟虞抚上他疲惫娇艳的面容,吻他额头,叹息道,“辛苦了”。
他背对着铜镜,转头仔细端详着,神色颇为古怪。
这幅画应该是他父母弄得,怪不得他过去这么多年都没发现过,不是因为有多隐秘,而是因为这手段……太不正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