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空的金箍棒敲出欢快的节奏,机械鸟在他肩头唱着新编的民谣。
蔡朝阳看着舷窗外的星空。远处的黑洞边缘,有颗种子正在破土而出,那是刚才随光流飘去的秩序之木种子。他摸了摸胸口——那里贴身藏着半块能量饼干,是当年陈晓玲没吃完的那半块,如今已经和他的体温融为一体。
“去黑洞。”他发动引擎,星舰的光轨在宇宙中划出优美的弧线,“给它种棵能同时开机械花和有机果的树。”
航行日志自动翻开新的一页,蔡朝阳提笔写下:宇宙不是谁的独属,是齿轮与藤蔓、星核与草木、机械与血肉共同的星骸。笔尖流淌出的光纹在纸页上开出花,花芯里,有个扎高马尾的女孩正对着他笑,左手握着齿轮,右手攥着种子。
星舰的引擎声与远处共生文明的歌谣交织在一起,成了宇宙深处最动听的和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