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被发现,咱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聋老太眼睛一瞪。
“你怎么这么胆小怕事?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不除掉他,咱们以后的日子都别想安生。”
易中海被说得有些动摇,咬了咬牙。
“行吧,老太太,我去试试,不过要是出了问题,我可担不起。”
聋老太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知道了知道了,你快去办吧。”
易中海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准备出门去联系燕子门的人。
聋老太坐在椅子上,眼神阴鸷,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这时候,在空间里忙得不亦乐乎的何雨柱,突然觉得背后凉飕飕的。
“阿嚏……该死的,肯定又是贾东旭那个绿毛龟在咒我。”
心念一动,何雨柱手里就多了个苹果。
他躺在摇椅上,看着空间里全新的变化,心里那叫一个满意。
刚才回屋收拾完后,他瞅了瞅空间,就瞧见红薯全都冒出了绿藤。
想到红薯可以插杆分种,他立马通过意念分了杆,扦插了一大片。
有了头一回的种植经验,明儿个他得去鸽子市,淘换点小麦、水稻种子。
毕竟大米白面的市场价可比红薯高多了。
生病的时候,医生会让人喝点大米粥,吃点白面条,可不会说吃点红薯养身体。
第二天早上,听着门外悉悉索索的声音,何雨柱才起床,洗漱完推着自行车出了门。
大早上的,胡同外面巷子筘,几家摊子都己经支开了。
“焦圈……又香又好吃的焦圈……”
“油条……吃油条了……”
“馄饨……馄饨……肉馄饨……”
何雨柱把自行车停墙角,“大爷,两碗馄饨,一碗在这吃,一碗给我装盒子里面。”
付了五毛钱,他又去隔壁卖油条的摊位买了十根油条,还买了五个红糖油饼。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何雨柱是给别人带的早饭,实际油条这些全部是他准备放到空间里面的存货。
从去年底开始,很多大型单位就己经开始慢慢推进公私合营了。
到1956年的时候,这些摆摊的都被国家统一管理和调配。
基本上小摊贩被组织起来,形成合作小组或联营小组,继续在街头巷尾售卖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