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背对镜头坐在了暗处。靠近屏幕中央的是一位白色头发,扎着单马尾的女性,而另一个人则藏在屏幕的边缘,身形难以辨认。·k+u!a.i·k·a.n!x!s¢w?.¨c,o·m¢
审讯者a:“你好,炎逸尘先生。我知道,大家前不久度过了一段对对方来说都不太愉快的时间,这次我们来到这里亲自见你,就是为了消弭我们之间可能存在的一些误解。你是个有能力的人,如果我们继续这样陷入僵局,将会是城市发展的损失。因此有机会的话,我希望你能加入我们,成为奥迈集团的一员,享受福利待遇,并为这座城市和世界做出更多的贡献。”奥迈集团?这两个人究竟是……?炎逸尘:“……”白发女人拿着档案对炎逸尘说了一番话,但坐在对面的炎逸尘就像木头人一样一动不动,一声不吭。见状,那个处于屏幕边缘的人也开口说话了。审讯者b:“保持沉默可改变不了现状,炎逸尘先生。如果没心情谈正事,我们也可以随便聊聊天。”他的声音似乎被后期特殊处理过,听上去奇怪极了,也不太能够分辨出性别。审讯者a:“你的档案我们全都看过了,对你经受的痛苦遭遇,我们深表同情。白馨小姐的意外,也是整个波尔顿市的伤痛,不仅那个胡乱开枪的警察应当负有责任,我们也应该负责。不过,我们得澄清一点,你父亲的死因是突发的心脏病,这是由法医鉴定得出的结果。不管你对奥迈集团有多大的怨恨,这都是无法改变的事实——这件事与我们无关。”炎逸尘:“……”炎逸尘依旧静坐着,一声不吭。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对方都没有任何动静,白发女人便只好从衣服中拿出一张相片,放在桌子上推到炎逸尘的面前。 审讯者a:“如果你还是不肯对我们放下戒备,那么我们可以向你展示我们的诚意。看,这是我们的儿子。我们也有亲人,是有血有肉的人,不是你眼中冰冷的暴政机器。”令人意外的事情发生了,炎逸尘竟然真的低头看了一眼相片,但很快又恢复了呆滞的状态。审讯者b:“这是我们的儿子,我们唯一的孩子,他今年8岁了。我们一直都忙于工作,没有机会陪伴他,或许他对我们的感情会越来越淡,但无论如何我们都爱着他。他就是我们最重要的存在,但我们也能毫无保留的向你展示,因为我觉得我们之间不应该存在敌意,也许你也可以试着敞开心扉,或多或少跟我们说一下你的想法,无论是你的不满还是……”炎逸尘:“我对奥迈集团的工作没有兴趣。”炎逸尘终于开口,冰冷的话语打断了屏幕边缘的人说话。审讯者a:“也许你只是不够了解,没关系,我们可以慢慢消除偏见。在这次的暴乱,或者说你所谓的‘反奥迈运动’里,我们对你出色的领导力与号召力十分感兴趣。”审讯者b:“没错,这份能力可不是谁都能有的,社会的阶层差距也就因此产生,你的能力完全与我们所需的管理职位相匹配,就如同插头匹配插座,为什么不愿意试试看呢?”炎逸尘:“……”审讯者a:“我们也只是说说自己的想法,没有要勉强你的意思。如果你有什么想说的,也请随意表达。”炎逸尘:“我没兴趣。这阵子已经折腾的够多了,接下来,我只想过平静的日子。”审讯者a:“平静的日子……嗯,你的家产会被拿去赔偿暴乱造成的损失,而你则会在这个监狱里生活66个月,当然如果你表现好的话有可能减刑,除此之外……我得说,这很煎熬,你确定要这样吗?”炎逸尘:“我无怨无悔。”炎逸尘毫不留情的态度,最终还是让两个审讯者放弃了劝诱,带着文件转身离开审讯室。然而就在白发女人转过身的瞬间,我看到了她的面孔——那一瞬间,好像有一道雷劈在了我的头上——这个女人,她和我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不过,她似乎比我要矮一点,并且,她的两个瞳孔颜色也和我不一样,一个是蓝色,一个是绿色。她……究竟是谁?难道是……?我的意识,我的记忆,在此时此刻又一次混乱起来,我在脑中极力的寻找与之匹配的记忆,然而每次我尝试去努力回忆过去的事情,脑子就会像被塞住了一样没法再往更深处探索。那两个人……父亲母亲……我是有父母的,没错,这是我的记忆。可是……我想不起来我的父母究竟长什么样!在不安之中,我拖动进度条再次回退到那个白发女人将照片送到炎逸尘面前时的画面。我:“米娜什……可以放大这里的照片吗?”在我的命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