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的大门似的,她还真的没这样想过...
文澈哼笑一声,继续说道:
“我喜欢什么样的方式生活,和别人又没有关系,我不需要别人认可我,我不用太乖、太懂事、太圆滑,不用为了迎合别人的喜好勉强自己,不用害怕被人讨厌而做到不拒绝,不用消耗自身去过度的付出,做自己就好了,这日子多舒服啊。”
“做自己...就好?”
“对啊,那些人又不是你的领导,你又不靠他们发的工资养活自己,干嘛听他们的呢?没有人能做到所有人都喜欢,不需要迎合别人,让自己过得不舒服的朋友,没就没了,不是挺好么。”
文澈话音落下的瞬间,楚梓清瞳孔微微颤动,像是被一道强光骤然刺痛。
她张了张嘴,喉咙却发不出声音,那些曾困在心底的犹豫、那些在拒绝与妥协间反复拉扯的时刻,此刻如潮水般翻涌上来,
原来,真的有人能如此洒脱地活着。
夜风卷起路边的枯叶,簌簌擦过她的脚踝,
这一刻,她忽然看清...
那些堆积在身上的人情枷锁,不过是自己亲手编织的茧。
“我...明白了。”
她的声音带着难以察觉的哽咽,眼眶却在路灯下泛起微光。
文澈回头看了她一眼,唇角勾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没再说什么,转身大步走进夜色里。
他的背影渐渐与黑暗融为一体,唯有帆布鞋踩在石板路上的清脆声响,在楚梓清耳畔久久回荡。
她站在原地,望着空荡荡的街道,忽然觉得胸腔里积压的沉闷消散了大半,像是有人替她推开了一扇尘封己久的窗,让自由的风终于吹进了心底。
晚上楚梓清回到家之后,还一首在想文澈说的这些话...
她感觉自己好像重生了似的,茅塞顿开,心情从未有如此的轻松!
第二天,学生们照常去上学,
楚梓清也是一样,但是今天的她,和昨天的想法完全不一样了,她知道自己有一件事,必须要去做。
“早啊!清清!”
林知夏看到楚梓清走进教室,便挥了挥手,打了声招呼,
楚梓清点点头,回应道:“早,那个...我有事想跟你说。”
林知夏笑了起来,问:“什么事呀?神神秘秘的。”
“周末你们去唱歌吧,我就不去了,我不太喜欢唱歌,去了也是待着,要是有什么别的活动,我再考虑参不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