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打算买点东西立刻回去的,可刘洪祥受了那么大的委屈,自己就这么走了不合适,想起还许过一顿涮羊肉,干脆给鱼缸打了个电话,让她办完事直接去镇里,算是给刘洪祥解解恼。#?兰°?e兰D文?t学
看的出来,刘洪祥心里的坎是真过不去,不怎么喝酒的他一上桌,便一口一口的闷着酒,反倒是涮肉没有吃几口,看的鱼缸直发懵,一个劲的偷偷拽宋笃赫的衣袖:
“宋,你劝劝呀,这么喝一会就多了。”
宋笃赫也有点看不下去。
对酗酒这种事,他一向没什么好印象,可今天是自己请客,若去夺杯子,显的太小气,只得夹了块肉放在了刘洪祥的盘子里,绕着弯的劝道:
“哥,这几天你也累了,多吃点肉补补,别一个劲的摁着酒使劲。”
刘洪祥这会已然有了醉意,醉眼朦胧的看了看宋笃赫,苦笑着摇了摇头,卷着舌头说道:
“不用劝我,道理我懂,不过我跟你说呀,我这可不是借酒浇愁,是跟过去的自己告个别。
大学被开除后,我觉的自己名声毁了,见人都要矮三分。
为了证明我是个好人,我是拼了命的做好事呀,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个结果。”
宋笃赫见他说的极为幽怨,生怕陷入借酒浇愁,借愁酗酒的死循环,忙劝道:
“哥,这不是还没出结果嘛,人渣哪都有,咱不能因为一个人,毁了自己的信念呀。ˉ看~*书ee:君2? (;免>{费\$/阅×读t`”
刘洪祥用力摆了摆手,翻着白眼看着宋笃赫道:
“兄弟,你哥来到你们村,人生地不熟的,混到今天不容易,本以为能这么过下去,没想到哎!”
宋笃赫听的一惊:
“不是,哥,你几个意思呀,不会是要走吧?”
刘洪祥咧着嘴笑了笑,很渗人的那种:
“不走留在这干嘛呀,等着人笑话?这么跟你说吧,无论结果怎么样,我都没脸待着了。
你想啊,若真把我逮了,以后怎么混?
若说我没事,四邻八舍又会怎么说?”
宋笃赫瞅了瞅鱼缸,俩人一起摇了摇头,异口同声的反问道:
“怎么说?”
刘洪祥一脸苦涩的笑道:
“他们会指着我跟他们的孙子孙女说,千万别学他,容易被人讹。
我天天帮忙,最后把自己帮成了个笑话,你们说好笑不好笑?”
俩人一齐点了点头。
都看出来了,这大哥是真喝多了,这个时候万万惹不得,更不能拱火,若不然,指不定刘洪祥这个老实人,会做出什么不老实的事呢。
鱼缸见宋笃赫劝解无效,仗着自己是女性,大着胆子凑到刘洪祥身边道:
“刘哥,你也别往心里去,咱们都是普通人,做好自己就行,干嘛那么在意别人的眼光呢。?优\品?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刘洪祥听了,明显的怔了一怔。
宋笃赫见有门,忙也劝道:
“是啊哥,全世界夸咱好,咱吃不饱有啥用?照我说呀,咱就炫起来,我就不走,我就是富,我就爱空着城里的房子,在村里住别墅。气死那帮没节操的。”
鱼缸听的连连点头:
“对对对,就是这么个理,当今社会,活好自己才是精彩的一生,别人死活,关你屁事。
你得明白,咱们都是老百姓,是被服务的一部分,没有给别人服务的义务。
墙顶不住你让他找帽子叔叔呀,你又不是妖妖灵,凭什么给你打电话呀。
还喊着宋一起去,你想过没有,要是宋倒在了去他们家的路上,算你的还是算他们的?”
宋笃赫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是啊哥,你真得反思下自己了,老一辈对我们的教育影响太大了。我们现在的问题是家教太好,好到老站在道德制高点上要求自己,那话怎么说来着”
瞅了瞅鱼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