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去试,她只是个普通人,不是天才,也没有野心,巨大的权力反而会让她害怕。
而且没有那么大的能力不要强揽活儿,不然无能的上位者只会导致下头人无尽的苦难,这种苦难甚至会延续好几代人。
想得有些远了,她拉回思绪,问道:“比如?”
“比如你讨厌的人可以赐死她打压他,让对方再无力挣扎。”他道。
她以为他豁出去了,会说可以随时出宫,带着叹息道:“你要记得不要杀太多人,要谨守自身。”抬起脑袋认真看着他。
少年带笑道:“好,我会谨守自身,你要看好我。”一步也不许走远。
她放心靠回去,看他继续处理政务,想了想忍不住问:“若以后有小些的事可以再教我帮你做,这种动辄赈灾科举的事我不行的,而且你今日为什么忽然同我说这些?”
腰间的手轻轻摩挲着,他没有看她,专注看着奏疏,声音听上去也很平淡,仿佛随口一言:“原以为你在宫里能寻到些别的喜欢的东西。”
深宫中最吸引的人就是权力。
他的阿萝无心权力,有些难办,他倒希望她会对这些感点兴趣,他们就可以有更多时间呆在一处。
他说完再无话,书房里静下来,偶尔会用低头亲她脸颊或者额头一下,然后继续做事。
江丝萝听了心里变得软软的,以为那件事又揭过,不会再提起。
挪挪身体,首起腰把脑袋放在他颈窝里亲昵地蹭了蹭,黏糊糊道:“你好笨啊。”
他被她脑袋蹭得痒,浑身燥热,夜里被捉弄的未消的劲儿有卷土重来的架势,“方才不是还说我聪明。”抽手捏捏她的鼻尖。
她抬头在锋利的下颌角上落下吻,只一个吻但不说话,高寅被她吊得七上八下,手在她腰间轻挠,“又想故技重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