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哟哟好一个“皇权至上”,好一个“很正常好吧”,你一个现代人居然说得出这种屁话,不然咱们把皇陵挖开了让你躺里面去吧?】
赫连舒将视线从弹幕上收回来,“那你先前说,你表哥是罪有应得……又是怎么回事?”
秦宣兰擦了擦泪,眸中闪过厌恶之色,“他本就好赌好色,偏生是我娘娘家这一辈里的独苗,都纵着他。那春风楼的淸倌儿被他拍下,又莫名其妙死在他手里,无论是不是他做的,都是他的报应。”
【刚刚那个皇权至上的爱男姐呢,来听听,看看到底谁连累谁?就算这妹子是个小炮灰,这种瓢虫也配让她搭上人生?】
【……我不和你们吵,一个炮灰而已你们还这么上心,有这闲心不如去帮你爸妈去刷刷碗、拖拖地。】
赫连舒皱起眉头,以这表哥的德行,要翻案确实不太容易。
“若是能有证明她们故意欺凌你、故意陷害你的证据,想要惩治她们或许容易一些。”
秦宣兰摇摇头,苦笑,“赫连小姐,谢谢你的安慰,但我想……这一切没可能了。”
她转头看向外面的天色,神情恍惚,“等明日吧……明日,我就去许家,至少还能为家里做一点事……”
离开秦家的时候,赫连舒依然脸色凝重。
容木栖掂量了一下手中的钱袋,笑得牙不见眼,“这位晓夫人不愧受宠多年,还生了秦家唯一的儿子,出手打赏就是阔绰,又能帮你买几间铺子了,怎么样,开心不?”
没听到回话,容木栖转头,却见赫连舒已经转向了另一个方向。
“……舒儿你去哪?”
赫连舒摆摆手,“去找那个人!”
她相信,西陵深一定会很喜欢这件政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