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势。
如果誉王挺不过这次受伤,那么原本的太子被废、誉王登基就根本不可能发生,南宫邈会顺利登基为帝,她就无法再反抗。
可是凭借誉王府多年的经营,她就要赌一把太子对这位六皇叔的忌惮。
生机,从来都在自己手里。
南宫邈的动作果然迟疑了,随后握紧拳头,狠狠咬紧牙关。
“好,很好,你当真决定了要站在皇叔那边,往后孤就不会对你手下留情。”
他深深看一眼赫连舒,转身大步向大门口走去。
直到看着他的身影从太傅府的大门离去、完全消失,赫连舒才惊觉自己背后出了一身冷汗。
太险了……
她平复了一下情绪,可等到回忆起刚刚弹幕透露的内容,又忍不住吃惊。
西陵深竟然是皇室血脉!
他的母亲姓池,似乎是十几年前被判流刑的某个大家族中的小姐。
赫连舒隐约记得,十二年前的破庙中,那个池姓青年说,他姐姐难产而死,只留下一个血脉,也是池家那一辈唯一的孩子。
只要这个孩子活着,池家就有希望翻盘。
赫连舒决意明日早起,前往百草堂去问问容姨,当年池家的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边想着,她一边走到秋思院门口,却见赫连铃站在门口,赤红着双眼死死瞪着她。
“赫连舒,你一定十分得意,对不对?”
赫连铃一步步走近,似哭似笑,“我这么多年苦心经营,不过是想获得一个安稳的生活,不过是不想辜负我姑姑当年调换婴孩为我谋划的未来,你现在平安回来了,我可以把太傅府的一切让给你,为什么你还要和我抢太子?”
赫连舒眉梢狠狠一抖,盯住赫连铃,“你说,你的姑姑调换了婴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