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秦某就静候姑娘佳音了。”
说完,秦长卿首接离开了听雨轩。
翌日清晨,秦长卿亦是早早地来到了县衙门前。
“咚咚咚!”
擂鼓声震天响起,不一会儿几个衙役将他带了进去。
县令对着秦长卿呵斥道:
“堂下之人,见了本官为何不跪?”
秦长卿负手而立,嗤笑道:
“本公子乃大秦皇孙,这一跪,你敢受吗?”
“什么?”
县令脸色骤变,慌忙看向师爷,见师爷摇头,顿时怒喝:
“大胆狂徒,你可知冒充皇亲国戚是何罪?”
秦长卿秦长卿不慌不忙,冷笑说道:
“那县令可知勾结盗匪,杀人劫货,又是何罪?”
“你...”县令额头渗出冷汗。
“你们几个去把大门关上,今日闭门审理!”
昨日他家中院墙之上被人写下血书,今天他听到秦长卿说的就如同惊弓之鸟。
“说!昨日那些事是不是你干的?”
“来人啊,把他押下去严加审问!”
秦长卿怒目而视,大喝道:
“你好大的胆子,今日你敢动我,明日就有人告到刺史那里。”
“刺史?”县令突然放声大笑,笑声中透着得意。
不一会儿,一个身着锦缎的中年男子从后堂缓步走出,县令连忙起身让座,男子坐到椅子上,对着秦长卿说道:
“现在,你待如何?”
秦长卿环顾西周,突然仰天长笑:
“好一个官官相护!好一个官匪勾结!”
“你们勾结盗匪,杀人取财,无恶不作,对得起皇上,对得起黎民百姓吗?”
那男子不慌不忙地捋着胡须:
“为官者哪个不是为了敛财,我们与朝中那些大人目的一致,不过手段不同罢了!”
“好一个手段不一样!”秦长卿提高嗓音。
“你们都听到了吧?”
突然,“砰”的一声,县衙大门被踢开。
一个身着银甲的将士带着一群士兵冲了进来,将他们团团围住,大声说道:
“奉节度使大人之命,查办连峰县贪腐案,通通拿下!”
秦长卿摸了一摸下巴,对着县令跟刺史说道:
“现在呢?你又待如何?”
县令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刺史也是瞳孔放大,死死盯着来人,眼神中透露着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