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富商咳血，他施针不过半刻；孩童高热，他指尖在几个穴位轻点便退烧；连隔壁村难产的妇人，都被他用独特手法保住母子平安。

"神医啊！"老猎户颤巍巍放下山货，"这点野味您务必收下..."

李莲花摇头，将药包塞进对方背篓："留着给孙儿补身子。"转头却对刚到的绸缎庄掌柜道："诊金五两，不二价。"

这一年多来，李莲花的医术早己今非昔比。当初那个连菜苗和野草都分不清的人，如今望闻问切样样精通。村里人从最初将信将疑，到现在天不亮就来排队，连县太爷都派人来请过几次。

"丫头，你师父真神了！"张猎户捧着药包感慨，"我这条瘸腿跑了多少医馆，李神医三贴药就见效！"

我张了张嘴，最终没纠正他的称呼。毕竟在旁人眼里，李莲花教我武功医术，可不就是师父么？

晌午歇诊时，婶婶挎着食盒过来。她看着李莲花教我辨认药材的模样，笑得眼角堆起皱纹："小果有福气，跟着这样的师父..."

"他不是..."我刚要解释，李莲花突然将一包蜜饯塞进我手里。

"背完《金匮要略》再吃。"他嘴角噙着笑，转身去整理晒药的竹匾。阳光下，他袖口沾着的药渍像散落的星子，洗得发白的衣带随风轻扬。

"李莲花。"我忽然喊他，"若有一天我..."

"若有一天你背不出方歌诀，"他头也不回地抖落药渣，"就把《本草纲目》抄三遍。"

夕阳西沉，最后一个病人千恩万谢地离去。李莲花倚在门边揉手腕，我瞧见他掌心新添的针痕——那是为试新针法在自己身上扎的。

"给。"我递上温热的药茶，"系统送的《千金方》。"

他翻书的手指顿了顿。纸页间忽然飘落一张泛黄的便笺，上头写着：

「大医精诚，先发大慈恻隐之心」

夜风拂过药圃，将晾晒的当归香气送进小楼。狐狸精叼着村民送的布鞋跑来，鞋底还纳着"平安"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