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眨眼又过去了一个月,这个月照样没有接到什么案子,唯一的活动就是帮着扫扫黄。^x-x.k`s^g?.+c¨o¢m/
对曹达华和咸鱼标,梁胖子来说这样的日子最好不过,既不用冒着生命危险做事又有工资拿,舒服的很。
“猥琐达,我们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咸鱼标感觉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但是又不记得,反正对他来说是很重要的事。
“事?什么事?”
曹达华和梁胖子正在研究马报。
“一件很重要的事,昨天是什么日子?”
咸鱼标努力回忆,就是想不起来。
“昨天?昨天不是发工资的日子吗?”
“怎么了?港督扣你工资啦?”
曹达华看了一眼咸鱼标。
“不是,扑街!”
“我想起来了,我就说我怎么不对劲呢。”
咸鱼标突然一拍大腿跳了起来,一脸气愤。
把众人吓了一跳,正在剪指甲的大嘴把肉都剪下来一块。
“靠,标叔,你搞什么?咻!”
大嘴丢下指甲剪一脸忿忿不平。
“都别忙了,都跟我来。”
咸鱼标黑着脸招呼大家。
众人不明所以跟上咸鱼标。
“组长。”
咸鱼标门都没敲,首接带着人就推门进来。
“怎么啦?”
陆维放下泡满枸杞的水杯。
“组长,我们被欺负了。·墈-书/屋/ ?唔¨错.内`容_”
咸鱼标气愤的站在陆维面前。
“欺负?谁敢欺负我们?你说是谁?我给你们报仇。”
陆维一听,整个人都坐首了身子。
“还记得昨天是什么日子吗?”
咸鱼标没解释怎么被欺负了,首接问陆维昨天是什么日子。
“昨天?昨天不就是发工资的日子,怎么?你没收到啊?”
陆维皱眉想了一下,昨天最重要的好像就是发工资的日子啊。
“没有,我收到了,但是我要说的是,昨天除了是发工资的日子还是洛哥他们每月分钱的日子,上个月我还没来,所以我不知道,但是这个月我们昨天没有收到除工资外的任何一分钱。”
咸鱼标说到这里气愤的很。
他感觉自己被欺负了,因为他们的领头人蓝刚走了。
陆维听到是这个事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听明白后端起水杯给自己又来了一口。
“组长,维仔,你就不生气吗?”
咸鱼标见陆维这样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
“标叔,以后我们这个组,包括你们都不会再收到洛哥分下来的钱。”
陆维语气平淡。
“什么?”
这下不但是咸鱼标,包括曹达华等人都愣住了。
“难道因为我们的领头人无头哥走了?”
咸鱼标皱眉,其实他还有一句话没说,就是是不是陆维得罪了其他三大华人总探长。!精*武¨晓\说¨罔_ ~更^芯·罪.哙?
“不是,标叔,难道我帮你在股市上赚的钱还比不上那些黑钱?”
陆维眼神冷厉的盯着咸鱼标。
咸鱼标也接收到了陆维的目光,心里一凛。
“不是,不是,我就是很气愤,感觉他们针对我们。”
咸鱼标摆手解释。
“不是就好,大嘴,关门,你们都坐。”
陆维收回目光点点头。
众人各自找位置坐好,他们知道陆维肯定是有话要说。
“其实无头哥走是提前安排好的,因为有人发现港府和警队准备调查他贪污受贿收黑钱的事,所以他提前安排走了。”
陆维仿佛在讲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
“嘶!”
在场的都不是特别傻,都明白这件事背后的意义。
港府和警队能查蓝刚就能查其他三大总华探长。
这以后发生的事无法想象。
“维仔,他...他们为什么选择你?”
咸鱼标人老成精,想起之前蓝刚带着陆维到处拜访就知道怎么回事。
“因为只有我有能力让他们再次风光的回到港岛。”
陆维抽出一支烟点燃,随后把烟丢给咸鱼标他们自己发。
“呼!”
“以雷洛他们的性格可能不只有你一个吧?”
咸鱼标不信雷洛会把所有宝都压在陆维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