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刀痕,通过她们伤口,我们判断她们应该是在活着的时候取下来的胎儿。”
“呼!”
法医长长的吐了一口烟,他己经好多年没见过这么残忍的手法了。
“李法医,你说这凶手要七个胎儿做什么?”
陆维看了一下法医办公桌上的一个牌子,上面有法医的名字。
“不知道,我又不是警察,这种东西还是要你们查。”
“好了,我把结果都告诉你们了,现在你们自己去分析吧。”
法医站了起来。
“哦,对了,这几具尸体你们要带走吗?要的话我帮你们打包好,保证不会漏一块腐肉。”
走到门口的法医突然想起什么回头问道。
“哦,不用了不用了!”
几人吓得连连摇头。
“那好吧,你们走的时候记得把门关一下。”
说完李法医就走了。
“呸!”
“走吧,你们坐在这里还想跟几位死者作伴啊?”
陆维把烟头丢在地上踩灭,拿起桌上的报告站起来。
“一起一起。”
几人赶紧跟在陆维后面,生怕被落下。
几人刚回到重案组,还在走廊上没进到办公室就听到了关老六的怒吼。
还有咸鱼坚的安抚话语。
“喂,关老六,你们搞什么鬼,大吵大闹的?我在外面都听见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警署出什么事了呢?这样让我们北角的民众怎么放心把治安交给我们?”
陆维先声夺人,让关老六的气势低了不少。
“你...”
“你什么你?我们从案发地回来又跑去法医科,这累了一天刚回来就听到你在大吼大叫,你搞什么?”
陆维看向关老六的神情那是要多不爽有多不爽。
“我...”
“我什么我,有事不能好好说吗?大家都是兄弟,你对谁发脾气呢。”
关老六是说一句被陆维顶一句,这么久了愣是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说出来。
“陆Sir,我们组长是想问可乐仔的事。”
关老六的得意属下印理绰号印度理摇摇头起来帮自己老大解围。
“哦,是可乐仔的事啊,我以为是什么事呢。”
陆维装作一副原来是这么回事的表情。
“可乐仔跟你去了一趟现场,刚刚丢下一封辞职信什么都不说就走了,我们组长想问问你发生了什么事?”
印度理看向陆维几人。
“哎,我们有什么理由去阻止一个少年想上进的心呢?”
陆维从关新口袋里拿出烟点上。
“我们一回来他那60岁身家几千万,有现成的豪宅,有便宜的儿子的女朋友开着奔驰300SEL来接他,谁会去阻止一个为了走向人生巅峰奔赴富婆怀里的有志青年呢?过几天你们估计能收到他结婚请帖了,好好想想包多少钱合适吧。”
烟雾下的陆维双眼迷茫,找不到人生方向。
“人生啊,当时的坚持成了我最后的倔强。”
咸鱼标靠在椅背上回忆他逝去的青春。
这事搞的大家都没有心情谈案子的事了。
再努力也没有选择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