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
傅斯迁不予置评,但显然并不相信。
回到傅家,后座上的傅廖廖已经趴在座椅上沉沉睡去。
裴清仪回房洗漱时,傅斯迁抱着傅廖廖回房。
房间里,新来的两个保姆一个给孩子的浴缸里放水,一个在整理床被,听到门口的动静,打了声招呼后又匆匆地离开。
傅斯迁全程一言不发,把傅廖廖放在床上,目光检查着房间里的一切。
干净,舒适,显然,裴清仪挑选的人要比之前的保姆靠谱百倍。
但也正因为这样,傅斯迁在离开孩子的房间后给助理发去了一条指令,让他调查一下新来的两个保姆的身份。
裴家在他面前会用孩子来做突破口,难保不会在佣人上下功夫。
翌日。
龚喜将早饭的食材备好,从厨房里走出来恰好看见楼上慢步下来的裴清仪,她问候了一声后,才注意到裴清仪手里拿着一个小巧的香炉。
“夫人,您这是?”
裴清仪问:“龚喜,你平日睡觉时可有焚香的习惯?”
龚喜摇摇头,她知道裴清仪平时不是一个习惯没事闲聊的主,便问:“夫人是想让我试试这个香吗?”
对于龚喜的反应裴清仪很满意:“嗯,这香在原有的配方上做了一点改动,只是不知效果如何。你用后须要告诉我感受如何。”
龚喜点头,好奇问:“夫人,是给小姐治病用的吗?”
“算是吧。”
把香炉交给龚喜,裴清仪款款在椅子上落座,吩咐道:“上去让他们把药喝了,尽快下来。”
龚喜领命上楼:“好的。”
早间裴清仪喜欢看上几页杂志,了解这个世界的最新动态,而在她刚拿起杂志时,楼上忽然爆发出一声瓷器破碎的声音。
裴清仪赶到时,房间里一片狼藉,空气里弥漫着中药的味道。
傅思思被傅廖廖挡在身后,兄妹俩一个垂着头发抖,一个睁着眼睛愤怒地瞪着龚喜,而龚喜则在弯腰捡的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