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是立于不败之地。且他背后有太后支持,朝堂上亦不乏趋炎附势之徒以壮声势。连君上都选择退避三舍以自保。还有谁不长眼敢用鸡蛋去碰石头?
现在昌文君把这件事情自己给公开了,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裨将军练成六营精兵二十四万,为我大昭又添了一支生力军。吾儿既为国主,是否应该按律对其好生的给个封赏。@′咸°/2鱼a看±书?网{{t _更%新_¤μ最;全+?D”搞了半天,难不成就是为了拉拢一个已经没落的老牌贵族?可此人一向是行事不按常理,多有出人意料之举。弄出来些花样倒也没有什么可奇怪的。
赵政懒洋洋的说道:“那就赐个卿大夫的爵位吧。母后,相父,假父觉得如何呀?”卿大夫在西昭的二十级爵位里位列第八等,只要一战或累计歼敌过三万就能获得。昭军千夫长级别的将领多半都是卿大夫爵,也算不上什么了不得的位子。国相韦如先开了口:“老臣以为可以。”
太后淡淡的说道:“就这么定了吧。容国锋,还不谢恩领赏。”
“裨将军且慢,”容国锋上前一步,刚想要躬身行礼。冷不防被昌文君给阻止了:“容将军本就是容公爷的嫡长孙,新任的国公爷。王上也太过于吝啬爵位封赏了。依本君看,不如换一个赏赐。”
“今儿是个好日子,不如来个喜上加喜。昨个儿老国公来找本君,说自己年纪大了,想要把爵位传给容国锋。本君允了。现在就当着大家的面把事儿给办了,以安老公爷的心。”他继续说道:“人都说男子汉成家立业。容小公爷已然立业有成,但尚未成家,也的确需要一个知冷知热的人来照顾才是。对了,三日前吾儿不是为他赐了一位姑娘为妻吗,正好两位新人都在。今儿个就在这儿,把那因为被小人阻挠而没办完的婚礼给办了吧。谁若敢来阻挠,就是抗旨,本君与他势不两立。来人,把东西呈上来,伺候公主殿下梳妆。”
众人噤若寒蝉。都明白那天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可又有谁敢置疑。看着一长串的侍女捧着凤冠霞帔诸般物件,还有那两万虎视眈眈的精锐兵士。聪明人都选择了明哲保身,心里头只能是暗暗的为新娘子感叹祈祷。被当众削了面子、还背了黑锅的的广宁候更是怒不可遏,无奈势单力孤,有所顾忌。也不好当场翻脸。
太后不悦道:“昌文君,何必强人所难。强扭的瓜不甜,捆绑不成夫妻。”
纵使昌文君平素再嚣张跋扈,也不敢公开与太后唱反调。他当然明白太后的心思,眼睛一转,站起来躬身道:“臣不敢。但臣有一事要禀告。三日前,小公爷奉王命大礼迎娶长公主殿下。当街宣读了赐婚王书,现下此事人尽皆知。倘若出尔反尔,请太后和君上指教,该如何堵住万千国人的悠悠之口呢?”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样。说话的同时,一个眼神飘过去。昌文君的党羽们也纷纷上奏,众口一词的劝谏起来。
好一手借刀杀人、一石二鸟。赵政和慕妃雪不约而同的想到了这句话。如果赵政承认或不承认这封赐婚王书,都不可能保住这个刚刚认下来才半日的义妹。摆在他面前的是一个鱼和熊掌不可兼得的局面。昌文君那一句“出尔反尔”里头可是有大文章的:赵政尚未加冠,若是这时节出了什么纰漏被人利用,只恐会名声扫地;当然也可以把罪名推到慕妃雪或是当日前来抢亲的杨家人身上。天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这一点已经是深入人心。国君尚且不能逃脱律法制裁,何况是普通人。昌文君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丝毫不打算掩饰。
“老夫敢问昌文君,赐婚王书现在何处?又是从何而来?”人群里一个苍老嘶哑的声音突兀而出,立刻盖过了他那些狗腿子们的喧闹声。
得意忘形的昌文君顺口说道:“就在本君这里。是越夫人亲手交给我的。”话一出口猛然觉得不对,恼怒道:“是谁在诓骗本君,活腻了是吧!”
那人站起来:“老夫已经是土埋大半截的人了,何惧一死。昌文君,王书可否让老夫一阅。”
“原来是老大人啊!”昌文君一看来人,立马换了一副嘴脸。这老家伙可得罪不起,连先王都在他手里吃了大亏,更别提我这个小虾米了。此人一向认死理,那可是个撞了南墙不回头,见了棺材不掉泪的主儿:“你这一大把年纪了,可小心点自己个儿的身子骨。是谁把老大人找来的,还不赶紧给我滚出来领罚。”
此等小伎俩那里过的了孤潼这一关:“昌文君请出示王书。”他硬邦邦的丢下了一句话,双目直直的盯着昌文君。
这个老不死的,真是茅厕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心里虽然不好受,还是赔着笑脸:“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