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举的就搞定了一切,可他为什么要把这功劳拱手相让,实在是没办法让慕妃雪理解对方的思维。
心头闪过许多人的名字,但很快就被她都给否决掉了。那些被她怀疑的人或是官或是商,既有官身又涉商旅的是少之又少,有能力短时间做到这一切又能瞒天过海的根本没有。而且对方是如何对自己内心深处不为人知的想法和慕家的情形了如指掌的?再说商人逐利,这种无利可图之事没人会做。慕妃雪已经是名利双收,没有再这种事情上耍花招的必要了。~|微$£?趣?>小{说=|,网?] μ更2?新+[t最2§?全\?±可那人这么做,明显是有目的的在投其所好。却又假手于人施恩于已,到底为什么呢?
冬儿又递过来一杯新煮的姜茶,说道:“看来你已经有些明白了。其实政弟弟,还有常平令甘大人他们也早就知道有人在后头搞小动作。不过就目前的整个情形来看,对方似乎并没有什么恶意,或许是为将来的某个时候再做准备。既然如此,何不顺水推舟呢。以后的事儿,还有谁能说的准。对了,今个在宫里听人说,东征大军已经凯旋归来,三天后就会到云天献捷。那天会在勤政殿开庆功宴,政弟弟要我替他带话给你,要你务必到场。还有,好好的打扮一下,漂漂亮亮的别丢了他的脸。哎呦!”
这次大战,南相吃了大亏。不是因为驻守于西南六郡的二十万厢兵与十万水军全军覆没,也与六郡之地被西昭全都给占了无关。那块鸟不拉屎的破地方和那群只会吃饭不能打仗的无能废物,没了就没了,丢了就丢了吧。反正没什么价值,就送给西昭人让他们头疼去吧。
最为惨重的损失是鬼泽川天险的失守,负责镇守那里的人正是那支由山民组成的三万兵马。这支部队是南相拱卫本土,尤其是都城的中坚力量。朝廷也很重视他们,不仅免了他们所有的赋税徭役,还每年都拔付大量钱粮用以供养这些人。付出了这么多,却换来了背叛。
天险既失,都城就暴露在了西昭人的兵锋之下,真正的体会到了什么叫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南相刚刚经历过了失败,才恢复了一点元气就又挨了一刀,基本上无力回天了。朝野上下深恐西昭会再给他们补上一刀,急忙派出使者向列国求援。
生死攸关之时,南相君臣暂时还没有去追究战败的原因和责任。但不代表没人关心。当东征军主帅高溪楠带着有功将士们入勤政楼等着面君以上呈捷报的时候,自然会被人给问起来。殿内的人们就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说话,便有人就聊起了东征的整个过程。
东征军的十万兵马在高溪楠的带领下,依旧走的是从江陵郡沿汉水东下的老路线。辎重补给则余交给水师战船负责,沿江每隔一日脚程就设一个补给点。大军则一反常态,不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奔袭,而是缓缓而行。并且还放弃了一切的伪装,大张旗鼓的向东进发。丝毫不在乎被敌方的探子发现。五百多里的平坦大道竟然用了半个多月才走完,弄得对面的南相守军是一头雾水。一开始还严防死守各处关隘,后来见敌人迟迟未至,就放松了警惕。加之夏季农忙时节将至,那些临时征召的民兵担心误了时间影响收成。上头以刘子业为首的将领们觉得局势在短时间内还不会发生什么变化,就让他们先回去抢收庄稼去了。仅仅在沿江的烽火台每处留下了一百士卒守卫。
不止南相方面对敌人的行为是百思不得其解,自己人亦是满腹狐疑加牢骚。如此行军等于是在告诉敌人,我要来打你了。这根本就是去让十万人送死。可是头顶上那个初出茅庐的小子始终就是不予理会,也没有个解释,仍然是我行我素。但凡是去他那里寻求答案的人,不管是什么原因,一律军棍伺候。几轮下来,就再也没有人敢再来触霉头了。
过了常峡和陵川口,大军一分为三:四万步兵继续沿江东下,同江上的水师通力合作,直奔南相水军的大本营玉泽而去。五万铁骑北上紧临鬼泽的潞州城,这座城是那些山民的地盘,专职守护千里边疆的三万兵马的家属都基本在这里。潞州深处于群山峻岭中,平时只有五百兵卒驻扎以防止遭到流窜山匪水寇的骚扰。高溪楠亲自带五千轻骑和五千弓箭手乘快船秘密先行,将沿途的烽火台上的守兵尽数消灭,然后在思归川登陆。三路大军约定在十日后,在山鬼大泽会师,以执行下一步的计划。
一个肤色黝黑的将领说道:“说实话从一开始,兄弟们还真过那个新人没什么信心。东征军总共就十来万人,和我们对阵的南相水陆大军统共有三十多万。就这样还要兵分三路。身为一军主帅,竟然亲自深入敌国的腹地,而且还只带了一万人马和二十日的军粮,坐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