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柱的大包大揽安了心,不由为女婿这时节还能接活赚钱而开心。
易中海听这对翁婿的亲切交谈,心中复杂至极,这等重担最终还不是要他老易担下了所有。聋老太一点也不聋的听完了所有对话,心中长叹一声;‘他的好大孙终究还是变了质。’她老太太心里‘苦’但说不出,下意识的捏紧棉衣衣角,那段衣角似有针线密集缝过一般。不提贾家如何打发走数十口亲戚。也在此刻,张二河、张杨、张建三人收的十多名徒弟,人人手里提着酒、拎着点心登门。“师傅,原来你们在中院啊~我们在前院敲门半晌都没人回应,听到这里有动静才过来。”“师傅,别听他的,我们都刚到。”有人反驳道。张二河自从调离了焊工车间,他的徒弟自然都被侄子和儿子接收代为传授技术。这十几人自拜师后,每年过节都会登门送礼。当然,亏肯定是不可能让他们吃亏,张丰他们家的腊鱼、腊鸭、腊兔就好像吃不完一般,每次都以回礼方式让他们带回。当然,吃喝一顿也是少不了的,这十几人的技术就没有低于三级的,张二河子侄三人,基本没有留一手的概念,只不过会以扎实基础,一步步教技术。这样也比易中海那种怕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的顽固想法强得多。“你们来了,快到家里坐,一会让你们师娘给你们做饭。”张二河笑着招呼众多徒弟,这个院里除了刘海忠,就他们张家三焊工带的徒弟最多。他们两家每年登门送礼者也是最多,可即使如此盛况,但是人易中海就是不羡慕,也许是早年学艺,被老师傅磋磨的太狠,导致对自身技术格外的看重。“亲家,这些都是我跟小杨、小建三人带的徒弟,每年这时节就会登门来看望我们,顺道打打秋风。”张二河拉着秦远山、带着徒弟们离开了中院这处热闹场所,回后院途中解释道。秦远山听得侧目频频,看这些年轻人的模样比他女婿也小不了几岁吧,这就徒弟成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