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义笑眯眯地说,“既然这样的话,那就多谢郑老您大人有大量啦。”
这时,王允走进了大殿。
韩义虽然不认识这些人,但王允认识他们。
他一眼就瞅见了扬彪,忍不住就叫了出来:“文先,是你吗?日磾,你怎么也来了?还有季珪兄,你不是隐居山林去了吗?”
“你们怎么都……”
这一刻,
扬彪再也绷不住了。
他冲王允微微一笑,快步走上前,握住王允的手:“子师,我还以为你把我给忘了呢,自从离开长安,你连封信都没给我们写!”
“对对,子师!”
马日磾也走了过来,满脸笑意:“你这样做太不地道了,自己整了这么大个事,却不告诉我们,离开长安后也不给写信!”
“依我看!”
崔琰捻着下巴上的一小撮山羊胡子说:“佳恒不该罚酒,倒是你王子师,得自己罚三大杯,不不不,每人一杯才行,不然可真对不起我们了!”
大家伙儿立刻跟着起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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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该罚酒!”
“确实该罚酒!”
“每人一杯哪儿够,至少每人三杯吧?”
“哈哈哈,你们这帮人真是太坏了!”
“……”
眨眼的功夫,
气氛就变得融洽起来了。
可王允呢?
眼泪哗哗地往外流,根本止不住。
他不是伤心,而是从心底里高兴!
因为他知道,除了蔡邕,没有人能召集这么多人到泰山来。
“伯喈他……”
王允握着扬彪的手,忍不住问:“他还好吗?”
扬彪点点头:“子师你放心,伯喈好得很,他忍辱负重,是我们学习的好榜样!”
蔡琰快步走上前,眼角挂着泪珠:“能不能跟我说说我父亲的情况?我是他女儿蔡琰!”
“昭姬,过来!”
旁边的马日磾招了招手:“你父亲的情况,我来告诉你,别难过,你父亲在长安挺好的,他非常想念你,也很想念他的外孙女!”
“元常~~~”
马日磾喊了一声:“你不是要给欣宝画张画像吗?让子师抱着孩子,你们先画吧,文先去找佳恒有点事商量。”
“好嘞!”
“东西我都准备好了。”
钟繇快步走上前,拱手行礼:“王司徒,要不您抱着孩子,我给欣宝画幅画像,她姥爷想孩子,等回长安的时候,正好可以送给他!”
“好好好!”
王允连忙点头。
他这老狐狸当然心里明镜似的。
这么多大人物跑到泰山来,肯定不是来看他的,肯定是有什么大事要跟韩义商量。
他连忙从韩义手中接过孩子,压低声音说:“佳恒,千万别忘了伯喈对你的期望!”
韩义虽然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还是点了点头:“我会尽我所能的!”
对面的扬彪抱了抱拳:“我是扬彪,来自弘农扬家!”
韩义也回了礼:“我是韩义!”
“佳恒,咱们找个安静的地方单独聊聊,行不?”
“当然没问题!”
“请!”
“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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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雨亭被一分为二,中间挡着一扇屏风。
韩义和扬彪绕过屏风,走到另一边。
两人面对面坐下来。
韩义抿了一口茶,好奇地问:“你们是什么时候到的呀?”
扬彪微微一笑:“我们两天前就抵达泰山了,一直住在康成那儿,没提前告诉你,真是不好意思。”
“没事,没事。”
韩义毫不在意,嘴角上扬:“你们应该是先找的郑老,然后让他派人去接你们的吧?”
“没错!”
扬彪点了点头,直言不讳:“听说你们换了新的户籍制度,要是贸然前来,恐怕会被当成细作,所以只能找康成帮忙!”
“原来如此!”
韩义长长地舒了口气。
要是按照正常路径过来,应该像荀攸那样,一到兖州地界,很快就会有人知道。
看来,户籍制度确实进步了,但也不是无懈可击。
韩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