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
韩义深吸了一口气:“哼!既然扬修不想让人发现,那谁也找不到他。′j′i¢n\r?u~t-a,.~c′o.m¢
不过也好,我倒要看看他在荆州能折腾出什么花样来!”
郭嘉无言以对。
在荆州城外。
一个穿着青色衣服的年轻男子站在小船的船头,长长地吐了一口气:“荆襄这地方风景真美,这一路走来真是让人心旷神怡。”
“是吗……”
船夫听见声音,自豪地笑了:“咱荆襄的风景,哪个商人路过不夸两句?看来您也是来做生意的吧?”
“嗯!”
男子点了点头,手里玩着一颗骰子:“没错,就是来看看能不能捞点油水,准备狠狠地赚上一票!”
“您来对地方了!”
船夫笑着说道,看起来很有经验的样子:“说实在的,我在这一带撑船都二十年了,那些来这里做生意的,一个个都赚得盆满钵满。”
“嘿嘿!”
他又补充道:“记得有个客人,来的时候坐我的船,走的时候还是坐我的船,临走时还给了我一个铜钱呢,这可是个铜钱呐,我半年都不一定能挣到,这辈子都不会忘!”
说完,船就靠了岸。
男子拿出几个铜板递给船夫,笑着说道:“如果这次我带点东西送人,回来的时候就让你过上好日子,再也不用在这儿讨生活了!”
“真的吗?”
船夫满心期待。
“当然!”
男子信心满满地说:“不过,我得先问你两个问题,你得老老实实回答我!”
船夫连忙点头:“好好好!您尽管问,我一定知无不言,把我所知道的全都告诉您!”
“你觉得……”
那人叹了口气:“荆州牧刘表这个人怎么样?”
船夫不假思索地回答:“好得很呐!这世道乱糟糟的,外面打得不可开交,可咱们荆州一直安安稳稳,全靠刘荆州治理有方!”
“你们商人能在这里安心做生意,不也是因为荆州太平吗?”
那人点了点头:“说的是。?s/s¨x¢i~a,o^s/h·u!o\._c′o~m¢”
“继续说。”
那人压低声音问:“那你觉得刘琦公子这个人怎么样?”
船夫毫不犹豫地回答:“刘琦公子人挺好的,就是可惜被坏人给算计了。
刘荆州突然一走,他回来祭拜,结果在城外就让人给劫走了。”
“哦?”
那人愣了一下:“还有这等事?”
船夫点头:“那当然!听说死了不少人呢!唉,荆州这些年一直太平无事,现在居然出这种事,真是丢人现眼!”
“没事。”
那人笑了笑,又掏出几枚铜钱:“老人家今天早点休息吧,摆渡了一天也挺累的。”
船夫一看有钱收,高兴地说:“多谢您的赏钱!”
那人忽然想起什么:“哦对了,我是偷偷溜出来的,你千万别跟别人说最近接了外乡人,不然我就得回去,要是事情办不成,你的马蹄金……”
“马蹄金?”
船夫眼珠子一转,连忙保证:“您放心,我嘴巴最紧了,绝对不会说出去,您在襄阳就放心大胆地玩吧!”
“多谢老人家!”
那人上了岸,继续往里走。
他就是之前在宛城被甩掉的扬修。
一路上,他换了好多身衣服,故意绕了很多弯路,用了各种方法才摆脱了后面跟踪的人,一个人悄悄来到了襄阳。
但是……
襄阳这里的耳目更多。
他得隐藏身份,所以没走大路,而是选择小路,甚至水路,一边欣赏风景,一边打听消息,最后来到了这个地方。
虽然他还没真正踏入襄阳城。
但他已经能够感觉到,荆州的情况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
刘表是个好人,这一点毋庸置疑。
刘琦也是个好人,这也是大家都公认的。
但问题在于,不让刘琦回襄阳祭拜父亲,这事确实让人心里不舒服,被骂成坏人也正常。
不过……
表面上看似合理的事情,在逻辑上却漏洞百出。
比如说,蔡瑁为什么要一开始就封锁襄阳城?
为什么刘琦来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