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梁兴出手,还能对付不了这几个家伙?兄弟们不能白死,走!”
所有人下了马,继续前行。
李戡让后面的骑兵也跟着下马,他一个翻身从马背上跳下,长枪砸在地上,响声震天,威风得很。
三百多人,一个一个地往前探路。
刚走了没几步,两边全是茂密的树林,看不见路,梁兴和李戡举着刀在前面开路。
突然,一声怒吼传来:“西凉的小子,拿命来!”
赤发鬼刘唐拿着长矛,插翅虎雷横一手提着大铁锤,从一侧冲了出来,直朝着梁兴奔去。
你们这些**的小人,害死了我的兄弟,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
梁兴提起大刀就迎了上去。
李戡也跑到前面,双方对视着,眼中的杀气都快溢出来了。
~小心!
四个人打在一起,一时之间难分高下。
后面的士兵也赶到了,骑兵没了战马的优势,只能拿着长刀,喊杀声震耳欲聋。
树上的鸟儿都被吓得飞走了,周围杀气腾腾,死伤惨重。
正当打得火热的时候,突然又是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把所有人的耳朵都震得嗡嗡作响。
大家愣了一下,才又继续投入战斗。
突然,俩壮汉挥舞着重达百斤的大铁锤冲了出来,吓得西凉骑兵连连后退。
梁兴一看,心里直发凉,这不是两头蛇解珍和双尾蝎解宝嘛,这俩搭档从没败过,连将军听见他俩名字都怵头。
刘唐的长矛没接住,他一闪身虽躲开了,但胳膊上还是挨了一下。
梁兴见状,心里更火了,提着刀就砍了过去。
“你没事吧?”
李戡刚占了上风,一看梁兴那边不对劲,急得大喊。
“当心!”
梁兴大喊提醒,李戡眼瞅着大锤飞来,本能往地上一趴,这才没被砸到。
这时,解珍和解宝已经冲了上来,二对四,这仗没法打。
“快跑!”
梁兴用刀挡开长矛,招呼李戡转身就跑。
李戡跟着梁兴,两人朝东边的密林深处狂奔。
“西凉的那帮人往哪儿跑?胆小鬼,有种正面干!”
刘唐边追边骂,树林里尘土乱飞,往日的宁静都被打破了。
“呸!你们四个人打我们两个,还算好汉?我看你们就是些偷偷摸摸的小人!”
梁兴一听这话,更生气了,本来就被人冤枉,现在还被这样指责,简直是耻辱。
“这叫凭本事说话,你们自己没本事,还怪别人使诈。
明天你们少将的脑袋就会挂在我们城楼上,赶紧投降吧,还能留条命。”
解宝就喜欢攻击要害,梁兴一听这话更火了,刚要动手,被李戡拦住了。
可这么一耽误,追兵就到了,又是一场混战。
不用说,梁兴和李戡被打败了,到死眼睛都没闭上。
“这俩小子还挺狂,西凉军真是目中无人。”
刘唐骂了一句,四个人回去了。
剩下的骑兵也都投降了,地上血迹还没干,乌鸦就来啄食,看着真恶心。
“收兵,回去。”
刘唐一声令下,他们趾高气扬地回了营地。
马腾、韩遂带着大军继续前行,路上遇到好几次埋伏。
他俩做梦也没想到,韩义竟敢偷袭他们的大军。
现在兵力不到五万了,原先的底气全没了,甚至开始动摇。
“文约兄,咱的小将虽然多,但有一千骑兵还没回来,八成是凶多吉少了。”
马腾一脸严肃,铠甲也不如以前亮了,握长枪的手也抖了。
“韩义那老狐狸肯定收到消息了,所以才派人埋伏我们。”
韩遂气呼呼地骂了一句,慢悠悠地骑着马说。
马腾讲:“咱们现在收拾他绰绰有余,等到了兖州的泰山,明儿晚上就能把他的项上人头挂城门上示众。”
马腾没应声,心里一直在惦记马超,离甄城越来越近了,那四个小子还没影儿,心里乱糟糟的。
又走了一段路,马腾就觉得氛围不太正常。
这是一条宽敞的大道,可一路上愣是一个人影都没碰到,静悄悄的瘆人得很。
马腾拽了拽缰绳,把长枪背到身后,对韩遂说:
“文约兄,甄城眼看就要到了,这么多人马也都累了,我总觉着这事不太正常,咱们先在甄城歇歇脚,探探情况,也等等马超回来。”
韩遂懒洋洋地坐着,一手握着大刀,得意洋洋地说:
“打仗讲究的就是个速战速决,现在韩义的力量最薄弱,咱们得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