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效仿宋太祖'杯酒释兵权'。楚轩虽强,但根基在川蜀,只要离了地头……”
“杯酒释兵权?”
崇祯冷笑,“宋太祖面对的是节度使,楚轩面对的是十万分了田的兵!”
他突然抓住王承恩的手腕,“传朕密旨,着京营整备,若楚轩有不臣之举……”
王承恩打了个寒颤:“陛下放心,奴才已令东厂盯着楚轩的信使。”
与此同时,武德殿内,秦良玉捏着崇祯刚送来的圣旨,手指几乎掐进黄绢里。
“让老身修书召楚轩进京?”
她抬头看向传旨的太监,“陛下可知,川蜀初定,楚将军一离,恐生变数?”
太监躬身道:“秦帅,陛下也是挂念楚将军……”
“挂念?”
秦良玉猛地起身,白发在烛火下微微颤动,“当年袁崇焕下狱,关宁军几至哗变!陛下难道忘了?”
“秦帅慎言!“
太监脸色煞白,“陛下自有圣断,您只需修书便是。”
秦良玉看着案头的笔墨,想起楚轩在石柱分田时说的“让百姓有饭吃”,想起白杆兵血染的旗帜。
她提起笔,墨汁滴在宣纸上,晕开的墨迹像一滴血。
“罢了,”
她喃喃道,“老身这就修书……”
成都府的蜀王府内,楚轩展开秦良玉的书信,信末“老身盼汝早归”六字写得格外用力。
王一飞在旁道:“将军,京城怕是鸿门宴。”
楚轩将信放在烛火上,火苗舔过黄绢,映红了他的脸。
“鸿门宴?”
他看着跳跃的火光,“当年在德胜门,我带着百骑就敢冲皇太极的大营,如今十万大军在手,还怕几个文官?”
他转身走向地图,手指点着北京的位置,“传令下去,留五万人守川蜀,我带五万人进京。
告诉弟兄们,把新造的燧发枪都带上,让京城的老爷们看看,什么叫保家卫国的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