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二白的匕首当着债主的面,狠狠扎在了吴三省的小手指上。,w′b/s·z,.¢o*r/g_
吴三省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家二哥。
吴二白低头看着自家弟弟,脸色没有丝毫变化:“谁叫你去赌的?”
“哥,我错了...啊!”
吴三省刚想解释狡辩,但是下一秒吴二白转动匕首。
差点把他小手指的筋挑断。
“我在问你,谁叫你去赌的?”吴二白重复了一遍这句话。
似乎不问出来不罢休。
“是他。”
吴三省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指向那个被吴家手下抓起来的债主。
债主此刻己经慌了神。
“三儿,你可别胡说!我那是带你去看看,又没让你跟我一起赌!”
吴二白拔出匕首。
鲜血滴落在地上,周围的吴家人没有一个敢上前求情的。
稳坐主位的吴老太太眼观鼻,鼻观心。
更是没有丝毫为他求情的意思。
错了就是错了,再心疼也不能溺爱到半点道理都不通。
更何况吴三省这次就是被人做局了。
自己蠢也怪不得吴二白下狠手。
“也就是说,你承认了你把他带进了赌场的门是吧?”
吴二白接过手下递来的手帕。
擦拭着匕首上的血迹,见识过他对吴三省下手。·完?本-神¢站! ¢追_最!新^章¨节·
这次没有任何一个债主敢说话,甚至刚才那个被抓住的债主腿都软了。
吴二白这轻飘飘的话语。
带着重若千钧的气势压了过来,竟然隐隐比当初的吴老狗不遑多让。
甚至有更加狠辣的意思。
刚才看吴二白掏钱干脆的样子。
他们只觉得这个当家人稚嫩年轻。
现在看完他对吴三省的毫不留情,只觉得他心机深不可测。
对自己的同胞兄弟都能下得去手。
对他们下手岂不是...
“我在问你话。”吴二白的匕首贴在那个债主的脸上,语气依旧毫无波澜。
“是...但...”
债主还没说完。
吴二白眼神一凛,手中一晃。
温热的鲜血喷溅到了他身上,得亏是戴着眼镜不然肯定会溅到眼里。
他的喉管,被吴二白亲手割开了。
捂着脖子不敢置信的往后倒去,喉咙里只能发出‘赫赫’的声响。
倒在地上抽搐了良久。
没有任何人救他。
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就这么被自己的血呛死了。
死不瞑目。
吴二白蹲下身摘下自己的眼镜。
用他的衣服轻轻擦了擦,确认干净了再重新带了回去。
对着一旁观看完全程的其他债主朗声道。?¤微?趣.o小¤>说_网@×e ?>追!最$1新!章%[×节?))
“家弟年幼顽劣,有的时候贪玩是正常的,给各位添了麻烦,我深感抱歉,多付了一些利息就当是给各位的补偿。”
说到这吴二白深深地鞠了一躬。
三秒后起身,目光扫视过这里的每一张脸。
话锋一转:“但是...”
吴二白确保自己记住了在场的人之后。
才继续说道:“如果再让我知道他进赌场,我一定剁了他的手,至于带他进去的...”
接下来的话吴二白没有继续说下去。
但是在场的无不是人精。
这明显就是吴家不满了,教训孩子的时候顺便提醒一下他们。
吴家早就过了吴老狗死的时候,那个乱糟糟的阶段了。
不是谁都能从这里拿走不该拿的东西的。
现在当家做主的这位。
阴狠、手段毒辣、且完美继承了吴家的护短。
吴二白并不在乎别人怎么评价的自己,只是吩咐身边的手下把尸体抬下去。
看着跪在地上的吴三省。
“自己去祠堂跪着给爹认错。”
吴三省被罚跪祠堂硬是跪了三天,没人送饭送水。
也是他授意的。
不给这个顽劣的弟弟长点教训早晚要出大事。
当时吴二白立威这一幕把无邪吓坏了,高烧了三天都还没退下去。
事后。
吴三省的手虽然经过及时治疗好了九成。
只是还有一点淡淡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