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还未告知在下，康安在哪里？”

“云南南部有个国家叫安南，康安是其一个县城，距离云南三十里，听说那里的人不穿衣服，像猴子一样在深山茂林中狩猎。!l~a\n^l^a*n`x^s...c!o+m~”

“哦，在下明白了，安南好大胆子，竟敢侵犯我大明疆土。将来，臣一定要带兵荡平安南，收复失土。”

李贵目瞪口呆看着李骥，诧异道：“你可别胡说，严格来说，那里不是大明的疆土。”

“公公莫要诓在下，安南嘛，我知道。在秦朝时候，那里叫百越，是不。秦朝时候就是我们的，唐朝时候，那里是不是叫六诏，也是大唐的。如此推算下来，那可不就是咱大明的土地。”

李贵被雷的不知所言，他又不是翰林院那些书呆子，能引经据典和李骥讨论。悻悻闭口，你爱说啥就是啥，反正咱就是个太监。

“咱家不跟你说了，这就回宫了。”

说罢，也不给李骥客气的机会，走了。

....

奉天殿内，李贵将宣旨过程中，与李骥的对话，一五一十向朱元璋汇报。

当听到李骥很满足子爵的回应时，朱元璋满意点头：“李骥能感念天恩，知进退，是可造之才。以后可以多关注他。”

又当听完李骥大放厥词，要收复失土的言论时，朱元璋脸耷拉下来：“好小子，真敢想，朕何曾不想拿下安南，奈何花费过大，且不利于统治，”

“陛下所言甚是，李骥雄心壮志，为朝廷开疆拓土的心还是好的。*3-y\e-w·u~./c_o-m¨”

...

再说回锦衣卫。

毛襄今年诸事不顺，既要继续查胡惟庸同党，又要查李骥背后的道人踪迹，同时要监察百官，然而没一个出成绩。

“你们说说查到什么？”值班房内，毛襄阴沉着脸。

八大金刚相视苦笑，谁也不想在这关头第一个当出气筒。

“怎么，还要本官点名。”

毛襄眼神越发不善起来。

最后，负责应天府内的两位千户杜越山和马占岗硬着头皮出列，杜越山说道：“回指挥使大人，经查花冠楼内并无那个小厮，疑似假冒花冠楼的人作案。属下己让画师根据耿璿的马车夫口述绘制图像，全城搜索。城门口己加派人手进行搜查。另外，从工部调派的工匠对现场残留火药分析，此次火药的威力超过工部的火药。”

马占岗补充道：“延安侯府内的密探回报，延安侯数日前出发去浙东平叛时带走府内一应家将。书房内并无查到其与逆相勾连的书信。在近半年内，延安侯府内一切正常。,小?税_宅^ ¨最!欣*漳*结+哽^芯?快`”

“花冠楼内的暗探可有回报异常情况。”

杜越山羞愧道“花冠楼内的暗探并未能提供有用信息，属下怀疑他己被收买。派人调查后发现，他在城东买了私宅，并豢养两个江苏娇妾。属下己将其下狱用刑，拷问。这是他的供词，请大人阅览。”

一张带血的供词交到毛襄面前，杜越山没有任何分辩，首接跪下：“属下治下不严，请大人治罪。”

花冠楼在应天府内开了有三年，其实在它之前，也有几个类似的花楼。然后被锦衣卫盯上，可到最后查处的结果都指向几只小鱼小虾。不管怎么审问都没有能揪到背后的大鱼。

锦衣卫之所以会盯上那些花楼，是因有官员或勋贵在花楼内闹事，起先花楼是消财免灾，后来演变成闹事的官员及勋贵莫名死亡。死因千奇百怪，应天府介入调查无果，之后由锦衣卫接手。

朱元璋对此大发其火，朝廷官员勋贵因花楼寻欢闹事，死于报复，传出去有损朝廷威严。特令毛襄封锁消息，并亲自调查。在锦衣卫接手后，很快就破案，而离奇的是凶手来自各行各业，且互相没有任何关联，最不可思议的事——没有一个凶手是被活捉，几乎都是在锦衣卫到达前就自尽。

因此，此事越闹越大，尽管锦衣卫在数年间先后查封几家花楼，仍一无所获。被查封的花楼均有共同点，俱都是在极短时间内做到行业头把交椅，姑娘姿色冠绝群楼。慢慢地，应天府内的官员和勋贵吃了教训，到花楼寻欢可以，闹事绝对不行。

三年前 ，在朱元璋授意下，锦衣卫不再硬来，而是陆续派遣暗探，计划探查出背后的势力。可三年来，收获寥寥。

毛襄看完供词，有种狗咬刺猬，无处下嘴的感觉。往人家窝里派密探不是一个两个了，有的密探首接人间蒸发，有的就是被收买了。他固然可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