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为了让女儿开心的举动,却让邺王的狼子野心得到了施展的机会。
在季云深的诱导下,被父亲保护得太好的姬令徽逐渐对她情根深种,满心期待起出降的日子。
然而等待姬令徽的婚后生活,却并不是她盼望的琴瑟和鸣、夫妻恩爱。
天子嫁女,自然是满朝金粉,煊赫热闹。
原身下旨加封卫国公主为燕国公主,再度加封食邑至三万户,又赐下亲卫五百人护卫公主府,才依依不舍地目送女儿登上金漆朱轮的车架缓缓离去。
可新婚当夜,驸马季云深便酒醉早早睡下,两人并未夫妻伦敦。
而后几日,季云深又受了风寒,也没有和她圆房。
姬令徽懵懂地觉得有些不对,但问过身边伺候的侍女,她们却看不出不对,觉得驸马对公主十分关爱,为了不将病气传给公主,还特意搬去偏院暂住。
等到季云深病愈后,两人也的确圆了房,姬令徽也就不再多想。
看到这里,姬自檀不由怒从心头起。
季云深是女儿身,自然没办法和姬令徽行男女之事,她借病躲了几日,又和情郎邺王商议过后,想出了一个恶毒的主意。
那夜她入公主寝室,借着姬令徽害羞,让侍女都退下,灭去灯烛,拉下帷帐,又用了一点催情香,让邺王身边的侍卫代替季云深做了此事。
而季云深,则从窗户翻出去,在另一间屋子里和偷溜进来的邺王行了鱼水之欢。
次日,季云深看着满面娇羞的姬令徽,心里居然很看不起她,还同邺王嘲讽她,说了许多污糟话。
姬自檀脸色发沉,一把将手中的奏折摔在桌案上。
一旁侍候的内侍宫女不知缘故,齐齐跪下不敢动作,唯有平日最得脸的内监试探道:“陛下息怒,不知是哪位大人做错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