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并不是说心有城府不好，但正常人的城府一般用来自保，巫雅雅的心思却全然在害人上。

一开始老爷爷说要找个替死鬼去惊动水鬼时，巫雅雅选的其实不是姬自檀，而是平日里她就讨厌的一个女生。

即便对方其实跟巫雅雅没有说过几句话，她也十分期待让自己不喜的人首接去死。

还是老爷爷发现姬自檀似乎能看见不寻常的东西，巫雅雅怕自己目前最大的秘密被人知道，这才换了姬自檀。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姬自檀竟然没有中招。

按照老爷爷的说法，姬自檀只要到了湖边，就会被它早就拘在那儿的小鬼蒙住双眼，必然会溺水身亡。

就算有监控，也只能看见他自己往下走的景象，不会被人发现端倪。

到时候新死的鬼魂惊动了湖中水鬼，水鬼一时半刻也不会继续缩回去，巫雅雅接下来几天就有时间装作路过，带着老爷爷路过吃掉那只水鬼恢复魂体。

计划看似简陋，但巫雅雅看老爷爷信誓旦旦的样子，也就按照它的说法去做了。

没想到今天姬自檀竟然安然无恙地到了教室——老爷爷查看过，他并不是被那水鬼附身的。

巫雅雅心里泛着嘀咕：姬自檀莫非根本就没去？时间太早了？

无论怎么说，巫雅雅打算再发一条消息，就约晚自习之后，再怎么说，只要他顺路去看一眼就行。

到时候月黑风高，湖边还有柳树遮挡，就算姬自檀走进水里，也未必会有人看见。

一中当然不许学生带手机，更何况是高三学生，但学生们私下里都会藏备用机，或者是住宿生，每周把手机上交，只带着过了明面的老人机，用来紧急联系。

待到周末或放假时，再把手机还给学生。

巫雅雅就是藏了备用机的那种，姬自檀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