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承什么都不会改变,按照自己的步骤,将合法伴侣一步一步禁锢在自己身边。
如果程永辉是合法伴侣的亲人呢?
一想到合法伴侣将会有个新的家庭,因为这个新的家庭,常把取消结婚协议挂嘴边的合法伴侣,可能会更轻易地离开自己,何暻霖的手已开颤抖。
知道真相,他也不会告诉合法伴侣。
而他则因为隐瞒与自责,日日陷在黑暗沉郁的地狱之火里。
郑书里对方源说:“我们不去了,以后再找时间。”
程永辉此时忙完走了过来:“何先生,现在就走吗?”
按双方定好的行程,何暻霖还要到生产车间去看看。
何暻霖的眼睛直直地盯着程永辉说不出话来。
他在程永辉的脸上,看不出丝毫合法伴侣的影子,一时间又觉得不过是巧合,不过是自己想多了。
郑书里:“何先生有点不舒服。今天就到这里吧。”
程永辉点头,将手里喝完的纸杯随手放在桌上。
掐住何暻霖嗓子的那只手,现在从他的咽喉,一直掐到胸膛。
何暻霖不由去扯自己的领结。
临走的时候,何暻霖不知道怎么才发出了声音:“把程永辉用过的纸杯收起来。”
郑书里不明所以,相当震惊,但也将程永辉的杯子悄悄装进了塑料袋,放进了包里。
郑书里心想,难道是何暻霖发现程永辉是在逃通缉犯,否则怎么会有这个操作?
富贵酒楼,九点三十。外面天气浓黑一片,雨越下越大。而富贵酒楼因为大雨的原因,酒楼的客人没有平时多,整个厨房处在一种难得的休闲放松状态。
厨房的洗碗工,杂工一边干活一边在说:“这雨这么大,怎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