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暻霖发抖地靠在墙上。
说着这些话的应承,激荡的情绪也让他胸膛起伏。
这些话不仅是为了稳定何暻霖的状态,更是他自己想说的。
应承:“所以,你不要总是反复这样问我。”
何暻霖用火烤般干裂声音说:“好。”
业火像是再次由内向外地焚烧着,让何暻霖全身都散发着水气与热量。
应承:“何先生,你怎么了,是哪儿不舒服吗。”
靠着墙的何暻霖像是无法动弹,脸色也一片绯红。
何暻霖:“……我身上疼。”
应承不由过去扶他:“那儿疼。”
何暻霖:“……肚子。”
何暻霖说得没错,现在他整个腹部都在抽痛。
生理高朝已过去,但应承的话依然占据着何暻霖,让他还在发抖。应承的手不由落了下去。靠着墙的何暻霖只能一动不动,任由自己在应承面前暴露他泥淖般的一身狼藉。
他在合法伴侣面前,总是轻而易举地就让自己处于这样狼狈而难堪的境地。
贴上去裤子粘湿的手感,让应承只一怔,就知道何暻霖的状况,随即唇角便翘了起来:“何先生,这次怎么这么快。 ”
何暻霖罕见的说不出话来,只是强压住不稳的呼吸。
应承:“还能自己走吗?”
何暻霖哑着声音:“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