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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行野回到二楼卧室,礼安刚好翻了一个身,娇憨地抻了一个懒腰,露出半截细腰,银铃碰撞发出的清脆声音像在欢迎来者。
这幅画面看得江行野喉咙一紧。
“蝴蝶酥刚烤好,吃一块吧。”
轮椅转动到床边,江行野把奶茶放到床头柜,递给礼安一块蝴蝶酥。
礼安看了江行野一眼,坐直身子,低头咬住蝴蝶酥的同时含、住江行野的一节指尖,湿软的舌头状似无意地轻轻卷起又抽离。
江行野乱了呼吸,他又捏起一块蝴蝶酥,期许礼安故技重施。
礼安没有再动作,而是扬起嘴角:“我想了一下,行野哥你身材那么好,我还什么都没对你做过就分手确实很亏本,择日不如撞日,我看这里的东西也一应俱全,要不要跟我打个……”
礼安勾住江行野的领带,在他耳边说出最后三个字。
“礼安!”江行野瞳孔骤缩,轻唤她的名字。
“你都留这样的卧室给我了,就别装纯了呀行野哥。万一你表现得好,我就不想走了呢?”
江行野探究地看着礼安,不明白为什么突然之间礼安的态度变化那么大。
“行野哥,你可以好好考虑考虑,没关系。毕竟我说的每句话都有可能是陷阱,但……你就喜欢踩进来不是吗?”
锁链被收的很短,礼安坐不到江行野的腿上,只能跪坐在床上,倾着上半身向江行野靠近:“踩进来会得到奶酪,不踩进来,就什么都没有了。”
江行野将锁链放长,礼安被抱回到江行野的轮椅上。
礼安居高临下地看着江行野,吻从额头落到喉结,最后趴在他的耳边轻声:“祝你也睡个好觉,行野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