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便插手。”
许洛妍闻言,脸色瞬间苍白,她张了张嘴,却在对上皇上那深不可测的目光时,生生将未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许洛妍这摆明就是心虚了。】
【女主就是女主,小桌子已经在钻狗洞了,这群人还在盯着喜儿审讯。】
【小桌子一跑,这罪名实打实地落在喜儿头上。婉棠也是难辞其咎。】
【铁定会被定性为自导自演,甚至还敢毒害皇帝宠物。】
婉棠心头一紧,没有半点犹豫,吩咐了小顺子一声。
小顺子急忙掉头,朝着角落处狗洞看去。
“想跑,站住!”
小顺子骤然传来一声厉喝。
众人还未反应过来,就见小顺子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右手如铁钳般扣住他的后颈,左腿横扫,"砰"的一声将人狠狠按在青石板上。
小顺子膝盖抵住他后背,立刻有人上前捆住小桌子的手脚。
许洛妍藏在袖中的手指掐进掌心。
皇上眯起眼睛,怒喝一声:“将那人,给朕压上来。”
小桌子被带上来时,丽嫔身体一颤,亏得有她人在旁边扶着。
“丽嫔姐姐,你这是怎么了?”婉棠冷笑一声。
婉棠忙开口,让所有人都能注意到丽嫔。
里面抬起手帕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片刻后便以镇定下来:“臣妾今日的衣服紧了些,怕是有些中暑了。”
婉棠见状,淡淡地说了一句:“姐姐也要保重身体,不知道的,还以为您和这小太监熟识呢?”
“婉贵人,这种话,可说不得。”丽嫔语气陡然加重,拔高声音喊了出来。
这般反应,的确有些应激。
“狗奴才,你是谁?为何要跑?”楚云峥一声历呵。
小桌子跪趴在地上,抖如筛糠。眼神慌乱极了,忙说:“奴才是翠微宫的小桌子。”
喜儿满脸怒吼,后怕得很,冲着小桌子破口大骂:“你这个真凶,还敢跑?”
“东西就是从你屋子里面搜出来的,还不快老实交代!”
小桌子闭口不言,就是不说。
【不开口还不简单,乌头毒性这么强,真碰过,手上肯定有残留。】
【一张碘化钾淀粉试纸,就能查出来了。】
【古代哪儿有这些,就不能用点靠谱的吗?】
【银器加茶汤,不也能测出来?】
许洛妍硬着头皮说道:“什么桌子板凳的,全是你宫中的人。婉贵人,你到底想做什么?”
“就为了想要诬陷本宫吗?”
许洛妍说着,转头朝着皇上撒娇:“皇上,您看她,就是记恨臣妾。”
楚云峥目光深沉如墨,目光落在婉棠身上,带着几分难以琢磨的审视。
婉棠苦涩一笑,上前拜了拜,声音恭敬:“想要往这药里面下毒,必定要触碰乌头。”
“谁下的毒,一试便知。”
婉棠拔下发间银簪,走到喜儿跟前,用银簪刮擦指缝和掌心。
再将银器放在茶汤之中,银器并未变色。
又走到小桌子跟前,依法照做。再将簪子放在茶水中时,簪子迅速变黑。
院首见状,忙说道:“婉贵人好聪慧,微臣竟没想到这个法子。银器仅仅只是触碰乌头不会变色,可和茶汤盐水,却能产生反应,使其变黑。”
“这样验证,这个公公,的确是触碰过乌头的人。”
有了院首证实,那就是铁证。
许洛妍的脸,白得可怕。
丽嫔还在颤颤巍巍地辩解:“求皇上为贵妃娘娘做主,这个奴才,根本就是想要冤枉娘娘啊!”
之前许洛妍已经承认,东西就是自己送的。
此刻,再想否定定是不行了。
丽嫔只得立刻补救,主打一个,喊冤,死不承认。
楚云峥眸底骤然翻涌起骇人的怒意,猛地抓起案前滚烫的茶盏,狠狠砸向前面。
"砰!"
青瓷碎裂,热茶四溅,几滴飞溅到丽嫔身上,烫得她指尖一颤,却不敢挪动半分。
"皇上息怒!"
众人齐刷刷跪伏在地,额头紧贴冰冷金砖,连呼吸都屏住了。
李德福白着脸疾步上前,尖声喝道:"把这狗奴才往死里打!"
两名侍卫立刻架起小桌子往旁边拖。
小桌子双腿发软,涕泪横流地挣扎:"奴才冤枉!奴才什么都不知道……"
刑凳早已备在院中,浸了盐水的牛皮鞭"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