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内,琴音袅袅,婉棠与祺贵人一左一右,一个清冷如月,一个娇艳如花。¨c¨m/s^x′s′.¢n_e*t~
楚云峥坐在石凳上,目光却始终停留在婉棠身上。
她今日穿了一袭淡青色长裙,发间只簪一支白玉簪,素雅至极,却偏偏衬得她肌肤如雪,眉间一点朱砂艳得惊心。
祺贵人见状,心中暗恨,指尖用力,琴音陡然转急,似在争宠。
婉棠却依旧从容,琴音如潺潺流水,不疾不徐,却让人移不开耳。
一曲终了,楚云峥抚掌笑道:“妙极。”
他起身,走向婉棠,指尖轻轻拂过她的发梢:“棠棠今日格外动人。”
婉棠垂眸,脸颊微红:“皇上过誉了。”
祺贵人咬牙,忽然娇声道:“皇上,嫔妾新得了一壶西域美酒,不如共饮一杯?”
楚云峥却不看她,而是问婉棠:“你身体可好些了?能饮酒吗?”
【哎哟呵,渣渣龙这是想睡婉棠了?】
【呸,棠棠将他踹远点。】
【渣渣龙昨天还和许洛妍滚了床单。】
婉棠心底一寒,惭愧的低下头,眼中满是委屈和不舍:“太医说,还需些时日。”
“皇上,臣妾今夜陪您吧!臣妾新做了一身舞衣,就只穿给皇上看。”祺贵人声音越发娇柔。
楚云峥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也好。”
却拉着婉棠的手,一起去了偏殿:“棠棠虽不能饮酒,却能欣赏舞蹈。”
婉棠心中略微一惊。
祺贵人表情古怪,却不敢多言。
酒过三巡,楚云峥眸色渐深,目光在婉棠身上流连。
他伸手,指尖轻轻摩挲她的手腕:“棠棠,我们已经半月没有……”
婉棠却适时后退一步,低声道:“皇上,臣妾……身上未净。”
楚云峥眉头微皱,眼底闪过一丝失望。
祺贵人见状,立刻贴上前,娇声道:“皇上,嫔妾陪您。~|微$£?趣?>小{说=|,网?] μ更2?新+[t最2§?全\?±”
楚云峥看了婉棠一眼,最终淡淡道:“那棠棠,你早些歇息。”
走出偏殿,婉棠站在庭院中,眸色渐冷。
李萍儿焦急道:“主子,您心里不难过吗?真的要将皇上的恩宠拱手相送吗?”
婉棠轻笑一声:“急什么?”
她抬眸,望向祺贵人住的偏殿,眼底闪过一丝算计。
皇上今日虽去了祺贵人那儿……
可心里想的,却是她。
荷风御景宫的偏殿内,暖帐低垂,红烛摇曳。
暧昧的喘息声混着暖情香甜腻的气息,从窗缝中丝丝缕缕地溢出,在寒凉的夜色中氤氲成一片旖旎的雾。
婉棠独自站在庭院中,仰头望着天上那轮冰冷的月亮,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袖口。
偏殿内,楚云峥的低笑声隐约传来,混着祺贵人娇媚的迎合。
像一根细针,悄无声息地刺入她的心口。
疼吗?
她轻轻按住胸口,唇角却勾起一抹冷笑。
这点痛……算什么?
比起母亲被活活害死的仇恨,比起许洛妍那碗毒药,比起王静仪刻骨的算计……
这点男欢女爱的痛,连皮毛都算不上。
北漠捷报连日传入宫中,朝野振奋。
据说许家大公子骁勇无敌,屡立奇功,几乎成了战场上的神话。
而许家因这份军功,在朝中的地位愈发稳固,连带着被贬为答应的许洛妍,也隐隐有了复宠的迹象。
与此同时,荷风御景宫却成了后宫最热闹的地方。
楚云峥几乎夜夜留宿,对祺贵人的宠爱肉眼可见地浓烈起来。
宫人们私下议论,都说祺贵人能得圣心,全因婉嫔暗中相助。
却无人知晓,偏殿之中,也夜夜飘散着暖情香的味道。§幻?想?姬÷ =首&发?
御花园内,百花争艳。
皇后萧明姝端坐在主位,一袭正红色凤袍雍容华贵,唇角含笑,眼底却是一片冷意。
“今日风光正好,姐妹们不必拘礼,尽情赏玩便是。”
众妃嫔闻言,纷纷笑着应和,一时间莺声燕语,好不热闹。
祺贵人穿着一身娇艳的桃红色宫装,发间金钗晃动,眉眼间尽是得意。
她坐在皇后身侧,俨然已是后宫新贵,连往日对她爱答不理的高位嫔妃,此刻也凑上前奉承几句。
而婉棠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