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被碾碎心脏,到君轻过来,期间的五分钟,是他的极限了。
“......”
“刘闵!”
他胸前是一个血肉模糊的窟窿,不是被杀死,而是被活生生虐死,这几分钟得有多煎熬,他得有多疼。
“闭眼,闭眼。”
君轻的手有些抖,“都这样了,你等我干什么!别等我啊...!!这么撑着你不疼吗?!!”
她有些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