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帮我打理打理生意,有些常年亏钱的,我想着换个营生,或者干脆兑出去算了。*s¨i¨l/u?x_s?w·./c?o\m~”
孙天阙知道这是丹卿想要与他更亲近些的意思,自从那日他在熊掌下护住了她后,她对他的态度便与之前有所不同了,他能感受得到,却又有些不是滋味。
她给予他感激和信任,如今连钱财产业也愿意叫他经手,他本该欣喜,可心里却觉得有些失落。
他想要的并不是这些,或者说,并不止是这些,她何时能真正明白?
“怎么了?”
丹卿见孙天阙不说话,拉着他的手摇了摇,“我知道你是懂经营的,你之前不是也置办过产业么,四哥都说,你的铺子营收极好,怎么,孙大掌柜,不愿意帮我也赚些银子?”
孙天阙无奈笑了:“公主有命,我安敢不从?只是以我如今的身份确有不便,我瞧着今日见过的那个王掌柜有些门道,公主若是想用他,我就替你试试他的本事,如何?”
丹卿信他,可他却知道该有的分寸。.d+a.s!u-a?n·w/a/n!g+.\n`e_t¨
若他们只是主仆,他怎么做都无妨,可有了另一层关系,势必就得更加注意。
毕竟以他的出身,连自己亲娘都觉得他是蓄意攀附,更遑论其他人呢?
总还是要避避嫌的。
丹卿有些不悦,甩开他的手:“如今我叫你办差事你都敢推三阻四了。”
“还请公主体谅一二可好?”
孙天阙柔声道,“我也是要些颜面的嘛——”
这一个拖长的尾音,逗得丹卿笑了。
“我知道你顾忌什么,可我又不是汉成帝,难不成你是飞燕合德?”
丹卿抬手捏了捏孙天阙的脸蛋,“可我觉得所谓因色误国不过是后人给找的托词罢了,汉成帝自己昏庸,又如何能怪到美人身上!”
孙天阙却是眼角微挑,眼波流转之间带上了几分妩媚的神色,看得丹卿忍不住一愣。.萝?拉-小¨说/ -首/发^
“我怎么觉得,公主很有好色之嫌呢?”
孙天阙又往前凑了凑,“若我是个丑八怪,公主还会愿意要我吗?”
丹卿眨了眨眼睛,感觉自己有点心虚。
食色性也,颜狗是人之天性。
若孙天阙相貌寻常,她依旧愿意提拔他信任他,但谈及嫁娶——
身为公主,她总还是有资格挑剔几分的。
“果然如此,”
孙天阙退了回去,甚至靠得更远些,“公主倒也算是诚实。”
丹卿辩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难道你就不在意我的容貌?”
孙天阙摇头:“我从来都没在意过。”
呵,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丹卿可不信这话。
自古都是英雄配美人,才子配佳人,就算到到了后世,霸道总裁爱上的也是清纯可爱的小白花,奶狗弟弟喜欢的也是肤白貌美大长腿的姐姐。
那些形容美丽的词汇通常都冠在女人前面,而男人的形容词却是有钱有权有能力有才华。
丹卿不说话,孙天阙却自己又道:“也不对,单论容貌俊美,还得是曹寅曹大人,可公主当年对他却素来没什么好脸色。”
提起曹寅,丹卿想起来一件事:“汗阿玛说那王记茶肆原是曹家的产业,我不想跟曹家有牵扯,你查一查那王相卿的底细,若与曹家有关,就换了他另请高明。”
一则曹家是康熙的钱袋子,丹卿不想牵扯太深,恐遭人诟病;
二则,她虽对历史细节知之不深,但她看过红楼梦啊,知道曹家奢靡太过,总有倾覆之日,还* 是少接触为妙。
孙天阙应下,又说还想再请几日假,一来养养腿伤,二来也正好办一办丹卿交代的事情。
“请假可以,但不准回家去住,”
丹卿道,“不然你这伤,怕是总也养不好了。”
孙天阙点头:“其实我在京中另置了一处宅院,离这儿不远,公主可想去瞧瞧?”
丹卿诧异:“你还有别院?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起过。”
“母亲在堂,我本不该另置住所,只是有时心中烦闷,怕言语冲撞反而不敬,就找个地方躲躲,”
孙天阙并不隐瞒,“院子不大,只有两个小厮守着,邀公主去,只是想让你放心。”
丹卿有些好奇,便叫马车按孙天阙指路而去。
不多时,便到了一户小门前,果然门口蹲着两个小厮,正在分食红薯。
他们瞧着只有十来岁的年纪,却也懂礼,初时不认得丹卿的马车,并没有刻意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