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珍想起那是自己鞭打聂隐的时候赏给他的。`比.奇~中^文*网/ \追\最/新\章?节_
翡翠继续说:“虽御赐的没了,但太医院中应该还有些普通的金疮药,公主若是需要的话,奴婢这就遣人去取?”
李珍点点头:“去吧, 记得挑上乘一点的,等会上书房下学了你亲自给谢修竹送去。”
既然已经决定了要将人攻略下来, 李珍就打算先给谢修竹卖个好, 如果能加一点好感度那就更好了。
“谢大人?”翡翠不解,“谢大人受伤了?”
“嗯, ”李珍轻轻叹气,“他这伤还算是为我受的。”
翡翠没再多问,只跟玛瑙对了一个了然的眼神。
不过翡翠这一趟没去成。
估摸着上书房差不多要下学了,翡翠正要去送药,玛瑙却突然进入殿中通报:“禀公主,谢大人来了。”
谢修竹?
“他来干什么?”
玛瑙道:“谢大人没说明来意,只是要见公主。-卡?卡_小,说·网* *免^费`阅.读_”
李珍实在想不通谢修竹为什么要来,换了身衣服后去主殿见他。
谢修竹端端正正地站在中央,见李珍一来,他头也不抬的行礼:“臣见过公主。”
李珍坐上主位免了他的礼:“这个时辰夫子怎么来了?身上既然有伤,就该回去好好养伤才是。”
谢修竹一愣,不知李珍是怎么知道他受了伤的,只道:“臣的伤无碍。”
“公主这两日考校都没答上,臣思来想去觉得是臣未尽到夫子之责,所以今日想来督促公主读书。”
说完,还没等李珍反应过来,他指着蓬莱宫书房的位置说:“公主,请吧。”
李珍差点从主位上摔下去:“你……你特地跑来就是为了逼我背书的?”
她真的要服了这个谢修竹了。
“谢夫子,有这个必要吗……?”
谢修竹一脸倔强:“公主身为臣的学生,臣就必须要把公主教好。′新+完.本?神~站¢ -已~发¨布-最′新*章^节\”
李珍感觉自己快要被气笑了。
说真的她很佩服谢修竹,遇上她这样的刺头居然毫不退缩,责罚不管用就直接登门劝学,不愧是世家出来的人,除了长相出众,才华横溢,这韧劲和坚持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李珍很不想去,但谢修竹摆出一副“你不去我就站在这儿不走”的架势,李珍只得和谢修竹来到了蓬莱宫的书房。
在谢修竹的坚持下,两人还是跟上次一样,用一道屏风隔着对坐。
谢修竹拿出一本《中庸》。
“公主将《中庸》背到哪儿了?”
李珍面无表情,脱口而出:“背到abandon了。”
谢修竹疑惑的声音传来:“什么‘登’?公主可否说得详细些?”
李珍清清嗓子:“你可以理解为我一句都背不了。”
对面的谢修竹沉默了一会,好像在给自己做什么心理建设:“那就请公主从第一段开始吧。”
“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
谢修竹读一句,李珍就拖长声音跟着念一句。
好不容易读完了一段,谢修竹便隔着屏风看李珍:“请公主试着背诵出来。”
李珍神色木然地眨眨眼:“你不是才带着我读了一遍吗?”
谢修竹倒是略带疑惑地出声:“难道读了一遍公主还背不出来吗?”
“……谁读了一遍就能背得出来?”
谢修竹看了看手中的《中庸》,欲言又止,止言又欲:“这很难吗?”
虽然李珍能听出来谢修竹是真的在疑惑,没有别的意思,但她就是有一种被暴击到的感觉。
只能说,普通人和天才果然是有壁的。
“谢夫子,有没有可能,我们普通人是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背出来的?”
谢修竹皱着眉头想了想:“那公主需要读几遍?两遍总足够了吧?”
“……”
谢修竹看了看李珍的表情,认命般的说:“唉,那就三遍。”
李珍忽得想起,自己在现代跟川渝同事吃火锅,他们说“唉,那就吃鸳鸯锅”时,也是这样一种被迫妥协的无奈感。
最终谢修竹带着李珍读了十遍,但李珍还是背不下来,常常下半句背会了,上半句就忘光了。
外面的天色已经黑透,李珍打了个呵欠,听着谢修竹持续不断的念书声,终于忍不住打断:“谢大人,你就不能放过我吗?天都这么黑了,我想回寝殿睡觉了,我明天再来背行不行?”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