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接受。
房间里被褥什么的都没有,只有硬邦邦还满是灰尘的木床,夜晚他只能蜷缩着取暖。还好吃食没有断,僧人每日都来送白粥。看着那递来的白粥连米油都没有,他心如死灰。
虽是出了大牢,却进了另一个笼子,他被严加看守,就连茅厕都用一个夜壶代替。
高高在上的孙相何曾受过这种屈辱。看着清亮寡淡的粥,他越想越觉得不甘,走到门前准备拍门,却听到侍卫在说话。
其中一个有些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