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去见夏油杰的时候,他便留下了素体印记在对方身上。¢E·Z+小`说^网` ^无+错^内¨容^
一边挪动眼球,一边照往常一样搜索起素体的记忆来,随后,他睁大眼睛。
这副场景恐怕是他梦中的景色,只见五条悟正面朝下,腰上一道贯穿伤几乎把他断成两截,过重的伤势完全没有治疗的可能,那个活蹦乱跳的六眼终于变成了一堆肉。
“哈。”
直到听见自己口中发出的笑声,禅院长老才发觉自己的胸膛正在翕动,不断地煽风点火。
“有那么好笑吗?”
天地之间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
禅院猛地转过身,就看见夏油杰盘腿坐在花坛的边缘上,用手撑着腮,完全是看戏的状态。
中年男人的瞳孔骤然缩小,“不可……”
术式发动后,他本该以影子外壳的方式吞占夏油杰的肉身,他怎么可能在那里?!
“哎呀,有点压箱底的本事不是什么大事吧?”夏油杰扯起嘴角,似笑非笑的视线扫过他的躯体,似乎对这招很感兴趣,“这是什么时候设置下的,我完全没有发现呢。-我!的\书,城? -更,新_最,快_”
“哼。”禅院鼻孔里冒出一个气音,却没有揭露的打算,也许是看到敌人的尸体的缘故,他心情好得要命,完全看不出来先前接连吃了两个败仗的颓势,“夏油杰,没想到你能做到这一步,真是不错!”
“嗯,咒术师的战线已经溃败,接下来要怎么做呢?”
“那当然是——”
风拉长了禅院的音调,超乎印象的敏捷让他转眼来到男人面前,那狭长的眸子里映出他狰狞的面孔。
“为了我们,不,为了我,去死吧。”
那是一声极小的叹气,因为距离足够近,所以才听得见,它化身成一片羽毛,落入心间,不等禅院理清夏油杰因何而叹息,背后传来咒力极度压缩旋转时,偶尔会带起的鸟鸣声。.咸¢鱼·看_书!网_ *追*最¢新*章¨节*
“赫。”
一道强力的光流以无匹的气势推过残破的地面,犁出更深的沟壑,裹挟着毁天灭地的能量,朝着目标轰然前进!
禅院完全没有硬碰硬的想法,一个逃字深深地刻入脑海。
赫激卷起地上的灰尘,夏油杰用手挥了挥,然后捂住口鼻抱怨道:“真是的,你完全可以做到更准一点吧,悟。”
“啊啊,抱歉,这个姿势容易手滑。”
“这个声音是……”禅院咬紧牙关,挥出几道咒力斩断尘幕,就看见白发男人正用手肘撑起上身,而他的下半截还在不远处,这场景怎么看怎么想恐怖片片场。
藤丸立香赶到的时候,看到的也是这副景象。
有夜蛾正道的一路绿灯,他顺利地进入帐中,没走几步,就看见金主在远处一分为二,震惊和悲痛都还没来得及涌上心头,紧接着就是金主复活,冲他做鬼脸。
藤丸立香:“……”
他顿时理解到了夜蛾正道一直擦拳头是什么意思了,是他他也这么干。
看到这副情景怎么还会有人不明白,禅院气极反笑,“这怎么可能!”
“那个,”夏油杰指着头顶,笑眯眯地介绍到,“它的名字叫做蜃气楼。”
海市蜃楼般的虚景碎裂,洋洋洒洒,似细雪一样落向地面。
夏油杰使驭的咒灵吞噬的那些咒术师被集中到一处,他们脸上还带着惊骇的表情,视线在自己和周围来回移动,最后停驻在正前方穿着白大褂的女人身上。
她对源源不断出现的人没什么感想,只专注地看自己手里的名单,“接下来叫到名字的人上来。”
人群又是一阵骚动,大家都认出她是谁,有人试探到,“家入小姐……?”
家入硝子头也不抬,手指夹着笔,像是挥舞利刃那样,利落地指挥起方向来,“排队。”
“啊,是!”
幻影消散,五条悟也不必继续在地上装尸体,他大大咧咧地搭上夏油杰的肩膀,遗憾地说:“现在游戏结束,让我们看看究竟谁是冤大头吧~”
由于过于气愤,禅院的脸已经失去了活动的作用,那张脸一旦冷肃下来,依稀能看出曾经的威风。
他一字一顿地说:“你们,是装的。”
“不对吧,”五条悟摸了摸下巴,“我们从来没说过闹掰这种话啊。”
禅院一噎,仔细想想,的确如此,夏油杰的出走以及之后两人几乎没有的联系,让人很容易联想到他们分道扬镳的现实。
藤丸立香来到五条悟身边,和他们一起对峙中年男人,就在这时,一阵活泼的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