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众人松了一口气。
估计是秦望舒还活着,只是失忆了。
但秦念的婚礼被破坏,整个人仍然一副剑拔弩张的模样。
她冲着秦望舒,整个人带有明显又锐利的杀气。
见状,秦望舒躲在钟屿阳的身后,又喃喃开口:“我害怕,你不是说来带我参加婚礼吗?怎么这场婚礼,都没有宾客呀?”
她的语气温 软,和之前判若两人。
可落在钟屿晨的眼里,只觉得她明媚又刺眼。
死是没死成,还爱上了钟屿阳?
思及此,钟屿晨的心下有一阵没来由的火气在蔓延,总归是得不到心坎里。
他整颗心被堵塞着,却心里总是有一阵莫须有的情绪。
他冷笑一声,上前将秦望舒和钟屿阳分开。
他握紧秦望舒的手腕,一双眼眸中带有力气,以及不悦。
看秦望舒这楚楚可怜又无辜的模样,钟屿晨强忍住对她动手的冲动,但语气中却还是带有阵阵怒意。
“你秦望舒,你还有没有妇道?要死不死,现在还跟小叔子搞在一起。你真的要脸吗?”
钟屿晨一字一顿,他这会儿要溢出来的怒气,恨不得要直接把秦望舒给冲散。[比???奇?t中D÷¤文′网±¤ )&最`新{章|o节§更?.2新3¨;快′
但他拳头打在棉花上,秦望舒不仅不生气,还笑出了声。
她的笑容落在钟屿晨的眼里,更刺眼了,让他束手无策。
“你是谁?”
听到这三个字,钟屿晨的太阳穴被气的突突跳,可握住她的手,却忍不住松了几分。
“秦望舒,我是你老公,你睁开眼,看清我。省得跟其他人跑了。”
钟屿晨的话带有明显讽刺。
但秦望舒却像听不懂似的,扫视了一眼环境,是在高级的婚宴厅,又把目光落在了穿着婚纱的秦念身上。
“老公?可是你今天不是结婚吗?难道你今天不是新郎?”
秦望舒的疑问,让钟屿晨脸色肉眼可见的变得更难看了。
他无奈地笑了笑,头一次在秦望舒身上,有拿捏不了她的错觉。
秦望舒目光扫了他一眼,看他吃瘪的神情,觉得颇为解气。
不过她也没兴趣看他这副窝囊气的模样,又挣脱了钟屿晨的手,来到钟屿阳身边。
“算了,我本来想说,今天来看个婚礼热闹,这连个宾客都没有,看的哪门子热闹?我走了。”
她说完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宴会厅。
徒留脸色各异的众人。
钟屿阳睨着大哥,淡淡扬眉,饶有兴趣的问:“今晚这洞房花烛夜还入吗?”
两人回到车里,秦望舒的脸色恢复,变得清丽又捉摸不透。
“我要去医院。”
钟屿阳见状,应了一声,打算指使司机,“那我陪着、你。”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去就好,你在老宅里看着秦念他们,别让他们作出什么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