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必要让她付出代价。
她愤怒的声音逐渐远去,厕所内又恢复一片寂静。
秦望舒坐在隔间等待片刻,才抬手推开门。
“刚才差一点就要听到她的计划,偏偏出去了……”
她暗自后悔,自己没有听到她们交谈的重点。
这对母女一向歹毒,私底下肯定在憋什么坏。
秦望舒一出卫生间,发现游轮已经停靠在岸边。
游客三三两两往外走,一瞬间有好多人朝出口走去。
秦望舒伸长脖颈四处张望,都没有看到阮书禾的身影。
一股莫名的不安,在她的心底无限放大。
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尝试联系阮书禾。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冷漠的女声回响在她的耳畔。
秦望舒慌张地放下手机,脑海开始设想各种各样的可能性。
她一路沿着下船的方向往前搜寻,时不时会询问身边的游客,关于阮书禾的行踪。
秦望舒下了船,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隐约看到阮书禾的身影。
她一头钻进拥挤的人 流,总算在街道的尽头,看到阮书禾。
“书禾。”
秦望舒看到她相安无事,暗自松了口气。
好在秦念还没来得及下手。
阮书禾朝她所站的方向走来,秦望舒无意看到她脚下的石头,笑容骤然消失,连忙给她比划。
由于两人距离较远,周围嘈杂的声音很影响听觉。
阮书禾一头雾水凝视秦望舒的动作,往前走的步伐,越发迫切。
“望舒,我。”
她脚下一个局促,恰好踩到那块石头。
伴随一声惊呼,阮书禾顺着惯性往前扑,栽倒在地,额头结结实实撞上石头锋利的棱角。
“书禾!”
秦望舒半蹲在地上,面色担忧查看阮书禾的伤势。
“没事。”
阮书禾故作镇定安抚秦望舒慌张的情绪,她下意识用手摸了摸额角疼痛的伤口。
黏黏糊糊的触感,从指尖传来。
“我扶你起来。”
此次,参加游湖的贵女纷纷围在阮书禾四周,窃窃私语她的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