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秦望舒立马捡起木盆打算去卫生间接水,顺便让夏星过来救她。
可他们主仆似乎是知道她的行为似的。
王也从她手里拿了过去,微微颔首:“夫人,倒水这件小事,我帮你就好了,你在这儿好好陪总裁。”
他妈的!
秦望舒暗骂了一声,正对上钟屿晨那双洞察一切的眼神,她勾唇呵呵一笑:“你带的属下,还真是有眼力见啊。”
五分钟后,秦望舒已经给钟屿晨洗好了脚。
她抬头,笑的和煦地问:“脚也洗好了,该放我走了吧?”
钟屿晨眼中凝聚着复杂的神情,这女人似乎是真的不想和他待在一起。
这才多久,就对他一点情意都没有了吗?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果然没错。
他头一次看不清一个人。
准确来说是女人。
钟屿晨冷漠地用毛巾擦着脚,似无意般发问:“你究竟在想什么,秦望舒。”
秦望舒以为男人是问现在的心理,她现在还能想什么,自然是把他祖宗十八代骂了。
可一抬头猝不及防对视上了一双充满探究的眼神。
她有些不知所措地端起桌上的茶壶,对着嘴就是干闷。
一口下去,她猛地擦了一下嘴角的水渍,状作豪情地说:“这么晚了,当然是想在哪里睡觉了,既然你不放我走,那我今晚睡哪里?”
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她这么会撒谎。
钟屿晨冷冷发笑:“你不是挺能吃苦吗,睡地上吧。”
“钟总,据天气预报显示,今晚温度零下五度,这房间只有一床被子。”
主仆两个一同看向秦望舒,似乎是在等她说点好听的求饶话。
“都看着我干嘛?”秦望舒把毛巾一扔,搭在了木盆上,“堂堂总裁,买不来一床被子吗?”
“以前对我用激将法的人,我都让人送到缅甸了。”
“你既然觉得钟家不好,要翱翔要自由,怎么现在就区区一床被子,就现回原形,耐不住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