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窒,手里的酒杯也不自觉地攥紧。
她就知道,屿晨不会那么绝情的,她一颗心砰砰乱跳,有些期待地望着钟屿晨,可男人半分眼神都没有赏给她。
钟屿晨忽然抬手,指着方才的出头鸟,冷冷道:“方才你说祝秦小姐什么?”
方才那位亲友猛地被指,一瞬间的愣神。
枪打出头鸟,完了,都怪他嘴贱,他刚才说了什么,祝秦小姐和曾少百年好合吗?
传闻他们两个有一腿,他是不是刚才踩到大佬的雷区了。
他咽了咽口水,有些不确定地说:“祝秦小姐和喜欢的郎君和和美美?”
钟屿晨轻笑了一声,眼神比方才更加阴沉,整个人都透着一股令人心惊的阴郁:“这个答案我不是很满意。”
话音刚落,在座的各位都小声嘀咕起来。
“这钟少发的是哪门子疯?砸场子?”
“他老婆还在旁边呢,刚才秦念那么欺负他老婆,他都一句话不放,现在揪着女方家亲戚祝词不放,是什么意思啊?”
“会不会这位总裁看清了自己的心,想要抢婚啊。”
这些话传到了阮书禾耳朵里,捏着自己的指头,想了想侧头和秦望舒说:“望舒,今日是你妹妹婚礼,大家都是来吃席的,作为屿晨的老婆,你劝劝他,不然弄的太难看了。”
秦望舒打了个哈欠:“要劝你劝,我的话他向来不听。”
“他想发癫就发吧,今天结婚的毕竟是他的旧爱,他能这么情绪稳定,已经很不错了。”
她一个被冷落了多年的炮灰,现在又是一个没有身份女人,怎么能单枪匹马的出头呢,那不是被人拿话柄吗?
钟屿晨听话还好,他不听话,她岂不是更加丢脸?
阮书禾看这女人不上当,脸色紧绷,清秀的眉宇间写满了不悦。
钟屿晨到底喜欢谁,是秦念,还是秦望舒!
她冷眼旁观,要是今天钟屿晨正应了他们的话抢婚,她估计很难有机会嫁给他了。
不行,她一定要阻止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