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的,这没什么不敢承认,”随后,他又紧紧地盯着钟屿晨,为自己的说辞赋予意义,“我这么做,是对钟氏有益,既然你这个总裁无为,作为公司老人我总要出一份力的啊,况且。她自己撇清所有谣言,对她的声誉不是更好吗。”
梅长风的话让钟屿晨的脸色更难看了。
他强忍住要对人动手的冲动,但表面上的和平已经彻底被撕碎。
钟屿晨的喉结微微滚动,露出更加难以名状的怒意,“你这是什么意思?秦望舒她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你们刁难一个女人,还要为自己的刁难覆盖上大道理,还是男人吗?”
他此话一出,底下的人默不作声。
就连梅长风也不再言语,只能强忍住难看的脸色。
可钟屿晨的心头之恨,没有解上一半。
“把门关上,省得家丑外扬,到时候又闹得人尽皆知。”
钟屿晨瞥了一眼门口,漫不经心地开口。
可所有人都能感受到,这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征兆。
人人都像砧板上的鱼,脸色难看,但不敢求饶和挣扎。
钟屿晨随意坐下,对王也吩咐:“把公司各部门所有项目的账本都抱过来,你们既然是为了大局,那就好好清清大局。没用的东西,以后也没必要留在钟氏了。”
他撂下这句话后,王也的心提起来,立马按照钟屿晨的去办。
在等待王也搬运东西的间隙,气氛压抑安静,连一根针掉落在地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不过一会儿,王也搬来了一沓本子。
钟屿晨认真仔细地翻了几页,便能指出来错误。
“西洲地皮,你们为了熟人关系,未经我同意,随意拍下,连商议都没有。最后导致公司亏损五千万,这是所谓的为了大局?”
“南江的项目,拖延了半个月都没有人管,最后我要查了才愿意有人动手,这是你们为公司做的好事?”
钟屿晨一字一顿,翻看着手里的文件,如同修罗阎王,在指点生死簿。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轮到自己。
直到钟屿晨合上项目,指点了在场足足十几个股东的名字。
“从此以后,你们跟钟氏没有任何关系。”
此话一出,所有人纷纷震惊。
任凭他们再怎么求饶,钟屿晨都无动于衷。
而这出杀鸡儆猴的戏码,也只是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