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见深雪爱他,如若不然,他都担心自己会做下更为罪恶下流的事情。+h_t·x?s`w_.*n′e′t~
鹤见深雪的自年少明白何为羞耻之后,第一次将身体毫无保留的展露在他者的目光下,未经人事的身体,光是目光梭巡,就颤抖着泛起粉色,宛若一片纯白的处雪地。
腰腹可谓是薄薄一片,双腿被人抵住,压根合不拢,鹤见深雪索性放弃,难为情地将手背附在眼睛上,又被及川彻把手拉开,被迫正视他。
他们都没有开灯,只能借助窗外白雪映射的光芒来视物,鹤见深雪的宛若白银铸成,呈现一种带有微光的滑腻感,尤其是在因为紧张出了一层薄汗后,一呼一吸之间像是泄地的银河。
鹤见深雪被迫看清楚及川彻的脸之后,情不知所起地把手放在他的脸上,轻轻地捧着。
及川彻吻了吻他的手心,又慢慢亲到掌根、手腕,舔舐他的脉搏。
他摸索着从柜子里拿出安全用品,放到鹤见深雪的身侧,伸手就能够到。\看+书/屋+ ′更!新¢最/全_
鹤见深雪有些震惊,及川彻居然常备这些东西?
他很快小声地把自己的疑问说出来,及川彻终于显露出些许不好意思,他回答说路过看见了就买了。
鹤见深雪诡异的沉默,感觉自己已经被盯上很久了,或者说及川彻预备这一天很久了。
他们说话的声音很沉,用气音,每次说话都带着扑面而来的喘息的热气,像是偷尝禁果怕被人听见似的,平白无故多了份禁忌,但实际上及川彻房间的隔音效果不错。
被暖热后,相较于体温依旧冰冷的感觉从身后传来,鹤见深雪后悔了,但是及川彻的身体、欲.望、体能都远是他的数倍,身上的肌肉更是硬的像铁一样。
如一块石头压在自己身上想要推开是万万不能。
更何况是他提出来的,如果这时候因恐惧又拒绝,是要下地狱的。*3-y\e-w·u~./c_o-m¨
及川彻皮肤偏白,但和鹤见深雪一* 比全然是另一个色度,在深雪看来好像一片阴影覆盖自己的身上。
刚刚成年、青春年少的身体,正是自然赋予的该做这件事的时候,几乎是干柴烈火,哪怕是鹤见深雪冷如冰雪的身体,也被点燃,很快就抛弃所有道德和枷锁,变成情.潮的奴隶。
可惜,鹤见深雪全身上下哪里都很小,要装入比自己还要大一好几倍的东西,实在过于苛刻。
及川彻亦是在理论阶段,比在初中时对上白鸟泽,ih碰到枭谷,训练赛上遇到一林,还要困难,很快身上、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
他深知自己所爱的人,欲望所抵达的终点,是个娇气一碰就碎的豌豆公主,所以给他赋予的压力更甚。
其实他也只比鹤见深雪大半岁不足,仍是个孩子。
及川彻的手力气很大,又满是长年累月击打排球留下的薄茧,揉捏着鹤见深雪皮肤,像是被砂纸刮过,身体的每一处不见光的褶皱都被摩挲着,撑开,毫无保留的展现。
鹤见深雪忍不住难过,好伤心,好可怜。
“呜……”他叫了一声,又可怜地捂住嘴巴,怕被人听到,看着委屈极了。
他一颤抖,眼泪若珍珠连成串的滚落,可怜得及川彻心里一紧,□□和心脏都难受到发疼,他哄着鹤见深雪,用手用嘴抚.慰着他,说了一大堆肉麻的真心话。
他抛却所有伪装与胜负欲,承认自己爱他爱得疯狂,像个孩子,甘愿臣服于鹤见深雪,和他一起落泪,祈求鹤见深雪同情他,用身体来救赎他。
窗外寒风呼啸,暴风雪卷起院内梧桐树,在狂风中颤抖,雪那样柔弱却将树攀折,吱呀断裂发出悲鸣。
屋内的温度却如暖春,粉嫩的花蕾在黑暗中将开未开,唯独只有所爱之人能够欣赏。
他太想尝到这朵花的芬芳,在花蕊浇上水,揠苗助长的将花瓣分开,探访花蕾,哪怕花茎都在疼的打颤,他也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一如既往的残酷,就像对待他自己。
和书上说的、自己写的、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快疼死他了。
鹤见深雪想,这未免太疼了,疼的想人生重开,他甚至想如果再来一次,他绝对不找比自己大这么多的老公,或者重开之后他要努力锻炼身体,至少要把及川彻压在下面。
为了让鹤见深雪舒服,他们足足磨蹭了两个多小时,可还是疼。鹤见深雪锁骨上有颗红色的痣,拼命在及川彻的眼前晃悠,血似的。
及川彻用嘴堵住他喊疼的嘴,又用手在他身下施为。
鹤见深雪从小到大没这么疼过,全身紧绷,差点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