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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疼,腰、肩颈和上腹也疼, 小腹坠胀,嘴巴好干, 像是被半辆卡车碾过似的。
想法是——活着真好。
好在昨天他们一直压抑着声音,最动情的时候也被及川彻捂住嘴巴, 所以他的嗓子还好,只是很干。
鹤见深雪呆呆的回忆昨天晚上的事情,或许是因为太疼了, 身体接近崩坏的边缘,让他只记得及川彻抚摸、亲吻他的感觉,还有一边哭一边艹/他的样子。
这还是鹤见深雪第一次见及川彻哭。
虽然男人在床上的话信不得, 他会为了艹/你无所不言, 但他确实说了很多,甚至包括求鹤见深雪爱他,可怜他, 愿意一辈子做鹤见深雪奴隶的话。
鹤见深雪想到这里心中一阵畅快。
这不就是一年前, 自己初遇及川彻的时候, 他想要达到的目的吗?要让及川彻彻底拜服于他, 跪下来求他。?x¨x*i.a,n?g*s+h¢u`..c+o?m\
——鹤见陛下求您爱我,大概说这种话。
完全达到目的了啊!
虽然方法有点奇怪。
就可惜当时没录音,也没录下及川彻哭得眼泪掉进他嘴里的画面。
鹤见深雪躺在床上徜徉了一番自己的人生,回顾了一下过去,发现自己虽然偶遇坎坷,但总是能够顺利完成梦想。
同时现在还能收获一个奴隶——指及川彻。
他的窗帘遮光不错,房间里还是漆黑一片, 只有窗帘的边角透出几束微光。
他终于有力气动了,缓慢支起身子,这时候才感觉到屁股有种撕扯的微疼。
摸索来自己的手表,已经是下午两点四十。
他把手表一扔,掀开被子发现自己没有穿内.裤,被子里有中草药的芬芳。
记忆恢复,脸瞬间红了,被子盖住脑袋,像个缩头乌龟。+p?i?n_g+f,a¢n¢b_o~o.k!.~c_o^m,
十分钟后,实在憋不住气,他从被子里蛄蛹出来,才看见桌上有一杯温水和温牛奶,他渴得不行,吨吨两下把水喝个精光。
他终于站起来,小腿肚子和大腿根都在抖,他随便拉掉吊带的松松的睡衣,对着镜子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跟别人虐待了一样,没一块好的地方,到处都是牙印和吻痕,手腕、大腿、膝盖还有淤青,及川彻把他全身都咬了一遍。
果然是狗吧……
听见窗外有铲雪的声音,鹤见深雪又把睡衣套上,艰难地走过去,轻轻掀开窗帘的小角落,看见及川爸爸和及川彻正在院子里铲雪。
及川彻就跟昨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似的,和老爸谈笑风生,心情特别好,接过老妈给的猫粮,往流浪猫的食槽里倒,很快一群猫围了上去,简直要把他扑倒。
那是及川太太和鹤见深雪一起做的流浪猫的小窝,昨晚有十几只流浪猫在里面过夜。
及川彻偏心眼,最喜欢里面的一只奶牛猫,专门给它准备了一个饭盆。
“我昨天晚上好像听见猫哭,哭得好伤心,真可怜,好在他们一个也不少。”
及川太太端着茶杯站在门口感慨道。
鹤见深雪:“……”
昨夜的暴风雪后,是晴朗的天空,让外面白得刺眼,鹤见深雪拉好衣服后在窗户边,眼睛黏在及川彻的身上。
他穿着棉袄也显得长手长脚的身材很好,遗传了爸爸的身高和母亲的脸。
及川彻像是习惯性的看向鹤见深雪的窗户,两个人的目光撞在一起,及川彻呆呆地看了他一眼,露出灿烂的笑容,很快丢掉铲子,往家跑。
及川爸爸惊讶地看着儿子,斥责道:“这孩子,活还没干完呢……”
鹤见深雪连忙拉上窗户,重新钻回被子里。
他一想到及川彻就觉得身体怪怪,骨头缝又开始酸麻麻的,有点害羞,于是又钻进被窝里。
他盘算着如果及川彻用跑的话,一分钟不到就能过来。
但是足足过去4分钟了,此人都没进来,鹤见深雪把头钻出来,小金毛有点乱乱的。
“及川彻,这家伙磨磨蹭蹭的干什么?不是我看一眼就冲上来了吗?难道不是来见我的?”鹤见深雪小声的嘀咕。
约莫七分钟,及川彻才来敲门了,鹤见深雪没理他,他就自己进来了,身上全是冷气,冻得鹤见深雪一激灵。
鹤见深雪坐在床上,回头看他。
及川彻呼吸微滞。
昨天晚上他鹤见深雪睡衣给撕破了,如今衣服遮不住后背。
娇小的深雪就坐在床